郁衍低眸看着手里的花朵,低头轻轻嗅了嗅,花香满鼻。
——
郁衍站在别墅门口,双手背在身后,迟迟不肯进去。
“没事儿,爷爷奶奶肯定不生气,再说是花是我折的,要生也是生我气。快进去,一会该喂蚊子了。”
郁衍半步不肯走,瞪了眼骆鸣:“都怪你!”
骆鸣想了想:“那要不把它扔了,毁尸灭迹。肯定发现不了。”
“不行!”他舍不得。
孟广素听到动静,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着台阶下的俩人,纳闷地问:“怎么了?”
正变着法儿哄他进去的骆鸣闻言道:“我折了朵月季送给他,他舍不得扔又怕你们生气,不敢进来。”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孟广素笑了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快进来,奶奶不生气。”
背在后背的手拿到前面,郁衍捏着月季进了屋。
骆鸣去书房陪骆万青下象棋,一盘棋下完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输了棋的骆鸣回到卧室,一头扎进郁衍怀里,无比郁闷道:“我又输了!每次下都输,我就没赢过!”
郁衍摸摸他的头:“输给老师不丢人。”
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骆鸣直起身:“你洗澡了?”
郁衍「嗯」一声,无比坦然道:“用的你的沐浴露和洗发水。”
“睡衣呢?也穿我的?”
郁衍默认。
“掀开被子我看看!”骆鸣突然激动起来,“难怪把自己藏这么严实,是不是下半身又光着呢?”
“没光着,睡衣是奶奶给我找的。”郁衍说着,慢慢掀开被子。
是一套大白兔睡衣。由于图案过于卡通,郁衍才不好意思让骆鸣看见。
骆鸣笑出声:“这是我高中时的睡衣,没想到奶奶竟然还留着呢。别说,你穿着还真像一只大兔子。”
「大兔子」拍了他一巴掌:“赶紧去洗漱!”
骆鸣亲了口大兔子的兔耳朵,起身进了洗手间。
半分钟后。
骆鸣站在洗手间门口,手里端着自己的漱口杯,怀疑人生地问:“媳妇,你怎么把我的漱口杯当花瓶用了?”
黑色陶瓷漱口杯装满水,那朵被折下来的粉色月季插在里面。因为很快接触到水源,完全没有枯萎的迹象。
郁衍「唔」一声:“我没找到合适的花瓶。”
“那我刷牙怎么办?”
郁衍自知理亏,沉默半晌:“要不你用我的?奶奶给我找的新的,我就用过一次,也不脏。”
“没事,我不嫌你。”骆鸣把月季放到郁衍那侧的床头柜上,染笑的眉梢微微上挑,“下次想接吻直接跟我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搞什么间接接吻,多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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