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个鸡蛋,你做得很漂亮。”
等那女人询问颜色的时候,我的脊背已感受到掌心的纹路。
微麻、温热地,缓慢地沿着我突出的骨骼爬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改完了
第4章
(二十二)
最终我们也没有被发现。
女人爱花,一朵一朵精挑细选,但仍然不时地回过头询问他的意见。
他回答得不敷衍,甚至可以说每句话都是用心考虑的结果。
他说这个玫瑰颜色太浅,他的手指在我后背脊柱中间偏上的位置轻轻摁了摁。
又说满天星还是白色的好看,腰的位置被他粗糙的指腹抚过。
我低着头,藏着下巴,我知道我快失态了。
我浑身发热,我可能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我可能控制不住声音和颤抖。
“还没挑好吗?”
我听到他忽然严厉的声音。
放在我枯瘦脊背的手也停下来,我见女人慌张起来,手里那么轻一支花都拿不住了。他的手掌终于从我单薄衣料里抽出,安抚地在我肩胛骨按了按。
我往前走了一步,转身,抱歉地低头对他们鞠躬。
“两位选好了过来叫我。”
女人没说话,我直起身子,对上他漫不经心的眼神。
“麻烦老板了。”
他话音一落我便落荒而逃。
(二十四)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我庆幸将这处卫生间安排在店铺的最角落。
背后是一条小巷,我曾同他一道在月色下走过那里。
我为他打开门,双手绵软无力地被他抬起,搭在他宽阔的肩膀。
这次我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不正常的症状因为温度缓解许多,他却不甘心地让我重新发了烧。
让我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滚下来,让我嘴里各种滋味,让我指尖都泛红,让我双腿不稳,只能被他一条手臂支撑。
他问我:“知道我叫什么吗?”
问得很突然,但我不像那女人一般害怕。
我想说话,嘴唇轻轻张开时又被他凑上来吻住。
舌尖柔软绵长。
“封……封樾。”
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一道缝隙。
“嘘……不是这个。”他埋首在我的颈窝,轻轻晃了晃脑袋。
话语温柔似情人,身下却藏着不耐烦。
我仰着头,望了眼洁白的天花板。
我感到泪水涌出来的更多,而他无奈地抬手捂住我的眼。
“封先生……”我说,“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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