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赶得回去。”
唐最顶不住他过分炽热的眼神,默默的哦了一声以后就想翻身过去。
结果正好把后颈留给了后面如狼似虎的某人。
敏感的颈部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时,唐最才反应过来,后背都绷直了。
“崽崽,让我咬一口。”
没有动作,在等他的回复。
唐最其实也不是不想,打抑制剂肯定比不上自己alpha的临时标记,但他对这种事情总是羞于启齿,耳朵瞬间就红得滴血了。
过了好久才点了点头。
然后这一晚上他硬是被咬的腿都软了,在毫无反抗之力时,还被逼着叫了好几次哥哥,后面唐最累得睡过去了,早上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身旁的人早就没了踪影。
只贴了一张便签,劲瘦漂亮的字体写道:点了早餐,醒来打这个电话送上来就行。
底下写着一排数字。
唐最没打,而是拨了邵行洲的视频通话。
他窝在被子里,一眨不眨的等着对方接起,幸好过了没一会就接通了。
那边听着风很大,一直有风声扫麦的声音,话听得不是很清楚,但看得清人。
“你是不是凌晨就走了?”
邵行洲:“五点。”
唐最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你要不还是别来了,改天我去找你吧,这么来回一趟你又休息不好。”
“怎么了?心疼我?”
唐最咕哝:“废话。”
邵行洲眉眼带笑,顿了一会,突然低声说了句:“那给我多咬几次,多咬几次就不累了。”
操。
唐最脸一红,又想起了昨晚。
都咬那么多次了,还要怎么多?
“你别想了,我明天就走。”
对面传来一阵低笑,听的唐最耳朵痒,两人又七七八八说了几句,邵行洲让他赶紧吃早餐,就挂了。
唐最又在床上赖了十分钟才爬起来,然后打了电话,早餐很快就送上了门。
很清淡但是又挺丰富,唐最吃得胃终于舒服了。
期间李猛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唐最含含糊糊说了句在旅游,李猛劈头盖脸就骂。
“旅个屁的游,还不是让邵行洲给拐走了,你说说你跑去甘省干什么?跟着他吃沙子啊!是京华不好待还是淮市不好待?”
唐最:“都挺好都挺好。”
“来气。”
“别气别气。”
“十月底必须赶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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