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上卫生间吗?”邵行洲憋着笑,看他眯着眼睛胡说。
唐最发懵的脑袋转了一圈:“好像……是的,那……那我先上……”
邵行洲刚想转身,就被唐最一把抓住:“别走,我……我解不开裤子……”
他今天穿的是运动裤,有一根抽拉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成了死结,所幸只打了两个结,邵行洲蹲下给他解裤子,拉扯间还能看到他隐没的人鱼线,不知道是不是太热,没一会邵行洲额头就沁出了汗。
唐最衣服上有一股香味,像发酵的果香,也像红酒味儿,但似乎因为结合了他自己的味道,所以更偏向于一种omega的体香,说不出来的好闻。
等到终于解开后,邵行洲轻轻呼了一口气打算出去,没想到唐最靠在他身上拉着不让他走,唐最边上边叽叽咕咕的说道:“你……你知道,为什么你是今天才晋升成我儿子的吗?”
邵行洲被扯着,只能看着唐最的后脑勺,栗色的头发毛茸茸的:“为什么?”
“因为,之前傅一骞一直叫我哥,叫你爸爸,所以,今天以前,你是我爸爸。”
果然是醉了。
醉的开始叫人爸爸了。
这要放在平时,早就该暴起打人了。
邵行洲还真没当他爸爸这个想法,正想说话,结果唐最一个没站稳,朝后踉跄了一下。
所幸是上完了。
唐最和他面对面,一只手扶着邵行洲,另一只手往上拉裤子:“但是,你别得意,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爸爸,你是我第一个……儿子,这是你的荣幸。”
他揪巴了好久,但一只手实在拽不上来,因为——卡住了。
“快……帮我提一下裤子……”
邵行洲压着的呼吸重了起来,似乎这个要求是什么催情的信息素,他眉目间满是燥意。
这是第一次,他的小崽子这么温顺的和他挨这么近。
低声问道:“你不后悔?”
“什么后悔?你废什么话呢……”
邵行洲盯着他的脸,慢慢帮他拉起了裤子。
小崽子长得唇红齿白,打小就是个招人喜欢的,只是平时惯会装腔作势,少了几分活泼的天真,现在醉的迷迷糊糊满眼都是松软的请求,好像连那几句满是气音的威胁都带了撒娇的意味。
唐最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朝着他耳边喝出满嘴的酒气:“你是……你是……我儿子……儿子伺候爸爸,天经地义……”
邵行洲垂眸。
唐最又嘟囔了一句:“邵行洲,我是你爸爸……”
——
邵行洲把三人弄回去以后,已经过了十二点。
傅一骞一直耍酒疯,被邵行洲直接囫囵个扔到了唐最那边,陶颜则送回了家,安顿好这两人后,他才回去,唐最躺在他床上早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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