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洲比他大两岁,那时已经是成熟的alpha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那次梦做的又长又沉,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羞耻。
他睡梦中一直哼哼唧唧,动静还不小,等到终于结束了这一场分化前的伪“发情期”睁开眼时,发现邵行洲在他房间。
他喘着气,和邵行洲四目相对。
唐最当时只觉得五雷轰顶,他妈的坚强如他差点没哭出来。
自那以后,唐最见他都绕道走,在邵行洲回来的那段时间,唐最申请住在学校了。
实在太丢人了。
“发什么呆呢?粥都要凉了。”邵行洲叩了叩桌子,把唐最喊回了神。
邵行洲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衬衫扣子扣好了,袖子被挽到手肘下方一点,露出了麦色的小臂,他皮肤颜色比以前深了很多,可能是受近两年的拍戏风格影响,就没再保养回来,不过这样似乎更受小o们的喜欢。
唐最扒拉着粥碗,窗外清晨的光影照过来,打在了一桌丰盛的早餐上,明艳又温馨,他竟然心底升起了那么一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然而很快他就推翻这种无聊的狗屁错觉,他两岁月静好?除非他两都坟头草长三米高。
而且他明明是来质问的,结果居然和邵行洲坐一块吃起了早餐?
唐最喝了两口,放下碗,清清嗓子,打算说话,对面的邵行洲抬眼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唐最:瘪犊子,你在消磨我的愧疚之情。
“……邵行洲…”他看到对面的狗投过来一个很微妙的眼神,“洲哥……你看,咱两住到隔壁也算是……缘分……”
邵行洲嗯了一声,等着他继续说。
“你也知道,网上的人喜欢胡说八道,咱两那是没有的事儿……”
邵行洲放下勺子,朝后一靠,“什么事啊?”
唐最猛然被噎了一下,还装傻?什么事你不知道?
他真觉得他和这狗不能共处一个空间超过十分钟,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如果他是火药,那邵行洲就是那团贱嗖嗖的火,超过十分钟必炸。
唐最看着他,心头冒火,也不遮掩的说半句留半句了:“你那是衬衫的问题,跟我没关系。我查过了,衬衫是挺贵的,被我扯成那样我还挺不好意思的,你把卡号给我我打钱给你。”
还挺细心。
也就和他撇清关系的时候省的动动脑子。
邵行洲不说话了,直起身舀了一口粥。
他本来就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现在突然脸色变了,弄得唐最也有一丝莫名的紧张。
他半起身凑前:“v信转账?吱付宝?”
他正寻思这人咋这么难伺候,就听到邵行洲淡漠的声音:“谁说是衬衫的问题?”
因为桌子是长条形的,长度很长,但宽度就窄了些,他两坐对面本来离得就不远,唐最还凑了过去,现在邵行洲稍微前倾了一下身子,两人就面面相觑不足五厘米了。
邵行洲看着他,眉目冷淡疏离,还带着点不悦。
“唐最,负责两个字会不会写?”
唐最哪里受过这种气?从小到大也就是这吃里爬外的白眼狼最能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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