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和你师父一样聪明,也和你师父一样的难缠啊”,张兆媛悠悠叹了口气,“我确实与你师父算是旧相识了,不过这并不重要,今天邀请你过来,是想给你和娇娇指一条路。”
“我可以和你们联合,把斐文英和他身后的人连根拔起,官方的关系我可以接受和娇娇一同去打通,这种等级的博弈我想另一搓人一定很乐意为社会抓出这么一群国家的蛀虫,务必令他们无法乱用任何权限只能乖乖接受审判。”
“可是其中缺了一项最重要的证据,只有你能找到。”
张兆媛将一张折叠好的纸条放在她面前,“你很好,哪怕最窘迫的时候也没有松口将折顿峡谷的进入方法交出去,可是这并不代表斐文英会收手,没了你还有别的峡谷别的人,他们转移资产的欲望并不会结束。”
“这是他们最后一个藏钱地的大致位置,要怎么做,你自己考虑。”
乔楠凝视着那张纸条,雪白一张,被折叠的没有一点缝隙,只要她拿起,就能看到里面的内容。
她突然低低笑起来,带着几分桀骜,手掌按在那张纸条上,黝黑的眼睛里闪烁着光,坚定的说:“我去。”
一直到乔楠离去,张兆媛唇角的笑才缓缓放下。
她抿了一口咖啡,又捏了块雪媚娘放进口中,偏过头,能看到一楼的花园里乔楠挺直背脊往外走的身影,孤傲又坚强,她似乎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在得到乔楠的资料时她才知道为何会对她感到熟悉,乔楠和她师父除了长相,实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方方面面,令张兆媛都忍不住生出几分恍惚。
年少的恋慕总会被时间金钱洗去,更何况对方已经有爱人有孩子,她从未有过穷追猛打。
她们这个阶层的人理智又精明,向来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乔以琛的死她确实感到很遗憾,可也仅仅是遗憾而已。
现在有了机会顺便替她报仇,那张兆媛也是愿意出一把手,给她的徒弟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
尽管这种像是马后炮一般的出手虚伪至极还包含着自己的目的。
她又看向桌子上,那张纸条已经被乔楠带走,剩下的只有她刚刚放进乔楠手心被震碎到四分五裂的糖。
乔楠接受了她的建议,可她不会体谅她的袖手旁观,少年人总是满怀赤诚,就如同她前来此处,却不接受她的任何馈赠。
和她师父一样的硬骨头,泡不化。
乔楠是第二个朝气蓬勃的乔以琛,而张兆媛已经日薄西山被腐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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