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她诚恳道:“你昨晚和兆棠说的话我们想过许多,是愿意配合你的,孩子,斐文英实在可恨了些。”
“如果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被欺骗多久。”
“想到他对哥哥嫂嫂做的事,我甚至觉得浑身发寒。”
说到这里,她抽了张纸,拭了拭眼泪,显得本就娇小的女人格外可怜。
斐娇便跟着她演,像是想起自己家的仇恨,也红了眼眶,“您不用谢我,是我应该谢您,张家跟斐文英还有那么多的合作,您却肯冒着产生损失的风险站在我这一边,这才让我过意不去。”
说到这,她连忙拿出在车上看过的那份合同,递给她们,“这里有一个开发案,以我的能力必定是无法完成了,可我觉得婶婶您和兆棠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说不定可以弥补你们的损失,也能让我心底好受些。”
沈兆棠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又立马消失不见。
张兆媛却将合同推了回去,坚定说道:“我当了你十多年的婶婶哪儿需要你的什么补偿?不用的,你带回去吧。”
斐娇的态度却显得有些执拗和强势起来,梗着脖子:“您必须得收下。我的性格您也知道,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哪怕是亲婶婶我也不能要您为了我吃亏。”
说罢,她站起身来,笑着说:“婶婶您做的曲奇很好吃,过几天我再来尝尝。”
张兆媛像是对她有些无奈,也不好再说推拒的话,见她意志坚决,只能让沈兆棠送她们离开。
沈兆棠将人送离后再回到阳光房时,张兆媛正将合同缓缓放下,手腕间带着的祖母绿镯子衬得她手腕纤细。
见沈兆棠回来了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温声问:“娇娇她们离开了?”
沈兆棠一屁股坐下,拿起剩下的曲起饼吃起来,胡乱点点头,然后问:“这合同没有陷阱吗?”
张兆媛摇头,“没有任何陷阱,确实是一份很适合张家的开发合同。”
“那斐娇是吃错药了吗?”沈兆棠不解道:“真的白白给我们送钱?”
张兆媛唇畔含笑,摸了摸她的头,“不管娇娇有没有吃错药,都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这份合同是能给我们带来切实利益的合同就是了。”
“而我们张家也有足够的能力啃下这块肥肉,不在乎任何阻力。”
她说这话时眼底依旧温柔,轻声慢语,却偏偏令人觉得格外有说服力。
沈兆棠顺着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等我们帮斐娇将斐文英送进去,再接着用他出轨的证据逼迫他和你离婚,反正姐姐你受的委屈我们一定讨回来。”
可等她抬头时,却听见她的姐姐说:“我没有说过我要离婚。”
沈兆棠骤然抬起头,“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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