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娇:……
斐娇把她的手压去墙边,带着些克制的摩挲过她的静脉,让人分不清喜怒的慢慢说:“别人打分手炮都要说两句临别的话,你倒好,睡完留下四个字就跑。”
“哦,不对。”说到这里她又顿了顿,想起那四个字背面的东西气压更沉了,“跑了还不忘问我这个冤大头要钱讨债。”
“是啊,我还在想,你怎么回了上海反而吝啬起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要破产的麻烦了。”
乔楠说这句话时面无表情,甚至令人看不透她是在真情实感的担心还是在讽刺她,而且接话速度居然也出乎意料的快。
“你诚心要气死我是吧!”斐娇咬牙,装高贵冷漠也装不下去了,“你今晚话怎么那么多啊!你平常是这人设吗!”
乔楠:你自己也不看看你那眼睛红的跟要吃人似的,我不得用点手段转移注意力。
这样的吐槽乔楠没说出口,只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接着说。
可被频频打断的斐娇已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今晚真是来找虐的,乔楠这个女人一旦跟她没有了利益牵扯,甚至还当上了她的债主后,令人下头的性格显露无疑,再没有了在大西北任她为所欲为的颓丧劲儿。
她是真拿她没办法。
斐娇越想越气,压着乔楠的手腕,走近些将人抵在墙上,强迫她仰起头,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带着些愤恨却又下意识舍不得咬疼她。
乔楠这回倒是依旧任她咬也不反抗。只是目光始终淡淡的,看她像在看一个撒泼的小破孩。
斐娇泄了力气,离开她的唇。
极轻的哼一声。
握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穿过会所的大堂,然后将她甩去了门外停着的那辆迈巴赫上。
她想脚底踩油门,不由乔楠挣扎就往她那个荒郊野外的小别墅去,可踩下去前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二楼喝了点果酒,不能酒驾,只能等司机开。
乔楠见她坐在原地不动,锁了车窗车门,打开空调,慢条斯理的揉了揉手腕,问道:“你怎么不开车?是不行吗?”
斐娇这回清醒了许多,没有理会她的激将。
以乔楠的阴险,说不定她刚刚酒驾开车,下一秒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叔叔给斐娇橘子半日思想教育,然后自己逃之夭夭。
她揉了揉眉心,干脆的打开后座车门坐到乔楠身侧等司机来。
是她失态了。
刚刚还有些暴躁的心态这一会终于彻底平复下来,她又有点不知从何处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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