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刚刚好了手腕,手臂又被包扎起来。
一同抓捕周兆鸳的几个刑警坐在担架上一言不发。
今晚的事大概大家都会格外难忘。
他们再如何厉害也拦不住一个带着凶器一心向死的人,这样的疏解每个人都会。
他们尽力了,甚至刑队的手再晚一点大概就废了。
可这不耽搁他们心情低迷,周兆鸳死了,就无法接受法律的审判,追查她曾经犯案的线索也断了。
乔楠比起他们表现的更加低迷。
坐在树下,她一根又一根的抽烟,斐娇这一刻反倒像是恢复了小斐董的派头,与余楚交涉,与新赶来的警方交涉,脸上淡淡的,含着一点公式化的笑。
远远的,乔楠像是听到有人对斐娇说:“斐总担心了您很久呢,这里的事您交给我!”
她这才抬头望过去,见到的是穿着精致西装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他们对斐娇格外尊敬,拎着文件包随余楚往外走。
斐娇刻薄又傲慢的声音传来。
“他担心我?他怕不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吧?”
没人敢接她的话,自从斐娇步入叛逆期与斐文英针锋相对都成了常态,可集团的人大多为她的表象所迷惑,认为她是个凭借股份和地位为所欲为的大小姐,是个十足的草包。
斐娇说完这句话往她身边走来,一把摘下了她的唇畔的烟。
“你要的时候也到了?”乔楠低声问。
斐娇将凌乱的头发往后撩,唇畔带着凉凉的笑,“是啊,今晚你们这头刚结束,我要的时机就到了。”
“算是今晚唯一的好消息了。”
“什么时候走?”
斐娇没回话,反而望向乔楠隐藏在阴影中的脸。
今晚她来晚一步,周兆鸳已经死了。
同时警方告诉她的消息是周兆鸳的手下,那个叫阿炬的少年也已经死了。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斐娇能够理解乔楠此刻的低迷。
那种淡淡的怅然若失的情绪也有一丝侵入了斐娇的心口,她不喜欢直面死亡,前几天还跟着她们俩说说笑笑的小女孩今天就没了,总令人心情难受。
那个叫边夏的女孩子真的跟着周兆鸳掉下万丈深渊了吗?
其中的疑点很多,斐娇想不通,周兆鸳为什么要带着边夏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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