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程易说,“你这人太内敛,在乎的事在乎的人永远不说,对身边的人永远那么不讲道理,小枝姐要是还活着,能看着你这样吗?”
老赵被说中了心事,直接沉默。
“辛姨去世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程易说,“她们可能会理解你的改变,但是如果她们知道你生病了连医院都不愿意去,她们能死得瞑目吗?”
老赵闭上了眼,依然沉默。
程易也不说话,窗帘老赵让小赵拉上了,不让开灯,不让光线进来,屋里昏暗一片,老赵则是一副等死的姿态。
过了很久,在一片静谧之中,老赵突然说话了。
“明天,明天去医院。”
“行,”程易脸上出现笑容,高兴的应下了。
程易让小赵收拾收拾东西,他自己则是给裴乐打了个电话说了老赵明天去医院的事。
一边走,一边和裴乐瞎聊,等他到院子里的时候白伊已经不见了,东西也不见了。
程易开门进去和裴乐又说了两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他走到沙发边看着地上的痕迹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把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中午他简单的下了个面条吃了,等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裴乐才回来。
程易没把白伊来过的事情告诉裴乐,第一他感觉很恶心,跟他吗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第二,他觉得这事儿没必要说出来恶心两个人。
就白伊这个人,嘴里说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程易到现在都觉得白伊说喜欢他那纯粹就是专门在拿这事儿恶心他。
丫脑子真他妈锈逗了,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儿都能干出来。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因为白伊这事儿程易的兴致一点儿都不高,瘫在沙发上斗了一下午的地主,把裴乐给他赢的豆子全输了,这下好,心里更不舒坦了。
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两个人休息的时候,裴乐才把程易压在床上恶声恶气的问他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程易动了一下手,“你给我下去,重不重?自己多少斤没点儿数?”
“你告诉你今天怎么了?”裴乐满脸疑惑,“赵叔不是答应去医院了吗?哥,别骗我,你今天很不对劲。”
程易静静的盯着裴乐看了一会儿,“你下来,下来我就告诉你。”
裴乐听话的从程易身上下来躺到了程易身边。
“快说,”裴乐催促,“不然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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