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环境下突如其来的关心着实令人感到诡异,孙一航果断拒绝:“不用。”
姜北例行询问:“孙一航?”
“是。”
“年龄?”
“三十二,宁安市人,家住榆林路985号X栋X单元X号,目前无业,有前科,但我不承认,”孙一航是有经验的人,不等姜北问完,就把基本信息一股脑全说了,“那什么,我来是想说,额……昨天晚上我见到了那谁,一个穿黑裙子的小姑娘。”
姜北也不绕弯子,直接点破:“但你没报警,为什么?”
“我不敢报啊!”一提起这个孙一航便浑身怨气,情绪有点激动,扭了腰,疼得直吸冷气,过好半晌才说,“你们肯定查了我的资料,知道我坐过牢,换你刚出来也不想沾晦气。”
姜北直奔主题:“你跟踪她?”
孙一航明显顿了下,然后才说:“没有,我只是路过。”
“监控拍到你从培训大楼跟到了榆林小区。”姜北将笔记本电脑推到孙一航面前,视频里的黑衣男子一路尾随温妤,直到钻进小巷没了踪影。
画面一闪,来到今天下午的5点许,男子换了身行头,鬼鬼祟祟在榆林小区门口待到了7点过,才打车离开。
姜北睨一眼孙一航的衣服,跟视频里的完全一样:“你两次在案发时间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要怎么解释?”
“我……”孙一航噎住了,表情一言难尽。
“我帮你说吧,”姜北的双目在一瞬间精光大作,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六年前你因过失致人死亡被判入狱,你的学生程野指认了你,不过你不承认。出.狱后记恨在心,要想报复,所以你跟踪温妤的美术老师,恰好徐银莲死时这位老师也在案发小区,你就又跟踪他是不是?”
孙一航的脸色由白转红,被姜北逼人的口气触动了敏感神经,倏地腾起,撞翻了桌上的水杯:“程野那小瘪三儿就是瞎说!我没杀人!你们这些条子抓不到凶手就随便拉个人来顶罪,我要起诉你们!”
一旁的书记员擦着被水浇湿的工作服,起身要去叫人来控制这莽夫,姜北制止她,示意她坐边上去,随后对孙一航说:“温妤和徐银莲是因颈椎骨断裂而死亡,这跟六年前的那起案子一样。实际上,这种案例非常少,而你,作为一个有前科的人,还是个美术老师,又三番五次出现在案发小区附近,不管你到底在跟踪谁,你都是本案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嫌疑人。你最好老实交代跟踪温妤那晚看到了什么,如果你不想再吃免费伙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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