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脩离去后,慕挽歌强打着精神说了药方让非语记下,非语很快去药铺按照药方抓药。
非语与灵璧与绿意不同,她不懂药理,也无法辨药,只得叫醒慕挽歌亲自确认。
慕挽歌确定非语抓回来的药无误,遂叫非语亲自去煎药,但唤了两声,非语仍沉浸在自个儿的思绪中,兀自沉思。
“非语,何事如此入神?”慕挽歌微微拔高声音,帮沉思中的非语回神。
醒神后的非语赶忙告罪,“夫人恕罪,您方才说什么,我走神了,未听清。”
慕挽歌看着她,狐疑道,“你方才想什么呢?”
非语再三犹豫,还是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
“夫人,属下方才问过药铺的老大夫了,他说您这药方是、是……”
慕挽歌明白她的意思了,淡淡一笑,接了她的话,“没错,叫你去抓的是保胎的药,并非解毒的药。”
非语震惊不已,双目大睁。
“夫人您有了?”
不待慕挽歌回答,非语又道,“此乃天大的喜事,您为何要瞒着爷?”
慕挽歌疲惫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多了几分坚毅,“此事先瞒着他,若他知晓,只会坏事,我心中有数的,你听我的便是了。”
“属下明白,这就去煎药。”
非语不再多言,拎着药退下。
洛辰脩踏着夜幕而归,此时慕挽歌已喝过药睡下了,但面色仍不见好转,他又细细问了非语,非语说的皆是慕挽歌事先嘱咐好的,洛辰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回屋守着慕挽歌,等着她醒来。
慕挽歌睡得并不安稳,喝完药也只睡了不到半个时辰,睁眼瞧见床前守着她的洛辰脩,目光无距,不知在想什么。
她伸出手,还未触碰到,洛辰脩便回神接住了她探出的手,执起放到唇边吻了吻。
“阿挽,可觉得好些了?”
“好多了,你莫要担忧……”
慕挽歌出声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哑的,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好。
洛辰脩却勾了勾唇,在她挣扎要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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