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问起,洛辰脩眉梢舒展,薄唇勾起,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撸起了衣袖,露出小臂,一道剑伤赫然现于眼前。
慕挽歌细看,精壮小臂上的伤将要结痂了,瞧这伤,也就这两日伤到的。
心下无奈叹息,这厮是算准了,即便捉弄了她,在她生气时在用这招苦肉计,她便不会计较了。
他这样,她确实是有气也发作不得了,牵起他另一只手往府衙里走。
进府后,慕挽歌带着洛辰脩径直回了她所在的那屋,非语在屋外候着。
慕挽歌自角落里拿出出京时带来的药箱,先拿了小瓶药液替洛辰脩清洗了伤口再上药。
为洛辰脩包扎好伤处,她又慢条斯理地将用具收回药箱,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放好后正欲转身,身后便贴上一具坚实而温柔的胸膛。
洛辰脩自身后抱住她,缠着她不放。
目光触及他掠起衣袖的那只手,慕挽歌歇了挣扎的心思,抬起胳膊,反手摸摸他的脸。
她嫌弃地道,“我叫人送水来给你沐浴,你自个儿闻不到么,你这身上都馊了。”
洛辰脩一愣,赶忙松手,抬起胳膊自个儿嗅了嗅,并无她所说的馊臭味儿,心下怀疑,莫不是真如她所言,自个儿闻不到。
他三日前才在山林间的小溪里洗过的,但确实已有数日未沐浴了。
虽然舍不得,但他还是未再缠上去抱她,乖乖退到离她三步远的距离,扬声命非语去叫人备水,他要沐浴。
非语应声离去,在等送热水来的间隙,二人坐下来说了一会儿话。
洛辰脩身边未带护卫,慕挽歌极不赞同。
她训道,“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你有武功傍身,寻常杀手奈何不得你,但出门在外,又正值多事之秋,该小心些才是。”
深更半夜独自在街头游荡,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他是拿命来取悦她!
灯火足够亮堂,洛辰脩清楚瞧见了她拧眉的样子,赶忙伸手握住她轻磕桌面的手,带有几分讨好之意,温声道,“我带着墨隐及一众护卫的,方才我才叫他们回军营驻地去守着粮草,有你在,如今在云水城中,哪还有半个刺客。”
慕挽歌哼了哼,又赏了他一记白眼,终是将训斥他的话咽了回去。
洛辰脩见状,嘴角弯弯,主动将这一路经历的言简意赅交代了一番,说到最后,他为自个儿辩解了一番。
“我之所以瞒着你,在信中未提及离京之事,一来是掩人耳目,二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两日前在路上遇到风辞带领的运粮队,见他们遭劫,我可是摒弃前嫌出手相助了的,一同随行,第二日又赶上了秦家的队伍。”
说起这个,他便有些得意,一脸要她夸赞的模样。
慕挽歌听完却气不打一处来,抽回手,侧目瞅他一眼,“你还有脸说摒弃前嫌,你以为风辞此番不辞辛劳亲自押运粮草是为了谁?还有秦家,我豁出老脸去求来的,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