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才露出些许尾巴,谁又知他此刻是否是装出来的。
小七是他外甥女,洛辰脩也是他亲外甥,他同样算计利用。
“公主可有大碍?”洛王关切问。
慕挽歌淡笑,“王爷该是信得过我的医术的,小七身上的毒旁人解不了,于我而言并不难。”
洛王松了口气,笑道,“你这丫头的本事,本王自是知晓的,只是脩儿既早已回京,为何不早些将公主劫走,叫她在风家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言里言外无不是对洛辰脩的责备。
慕挽歌却是知晓,他不过是在试探而已。
她一脸凝重之色,摇头道,“并非他不去,而是他不能,先前在南境时他受了重伤,这两日才稍有好转。'
“什么!脩儿受伤了?”洛王很是激愤,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翻倒,水顺着桌边滴到地上。
只听他怒道,“哼,本王猜的果然没错,九皇子心术不正,心狠手辣,连兄长和妹妹也下得去手,真是小瞧他了。”
慕挽歌不可置否笑了笑,在老狐狸面前须得谨言慎行,说多错多,倒不如不说的好。
她不接话,洛王叹息,“虽然我并非脩儿的生父,却是他的亲舅舅,你与他成了亲,也该与他一样唤我一声舅舅的,是一家人,丫头你可懂我之意?”
此时的洛王不再张口闭口‘本王’了,以‘我’自称,显得亲切,拉近关系。
慕挽歌点头应声,“您说的是。”
洛王怎会瞧不出她态度敷衍,却也不在意,很有耐心的模样。
“十六年前,慕大哥被害,你母亲消失无踪,传闻说你母亲也一同遇害了,如今知晓她还活着,此乃天大的喜事。”
“多谢您挂怀,娘在秦家一切安好。”慕挽歌应声。
她并无攀谈的热情,洛王倒是很有兴致,又问了洛辰脩。
“脩儿的伤要紧吗?”
慕挽歌顿时一脸凝重,“眼下倒是无碍了,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且他得卧床休养一段时日,无法上朝了,好在南境那边有八殿下顶着,否则南境真要出乱子了。”
洛王道,“你与脩儿说,南境之事莫要操心了,寒儿也在那里,该是能帮八殿下稳住局面的。”
楚香寒出现在南境,她不问,洛王主动提及,却也顺势寻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如今楚香寒是洛王府的大公子,是洛王的儿子,去南境是为赈灾,似乎更加彰显了洛王的仁爱,忧国忧民,叫天下人皆知洛王的仁德。
面对洛王,慕挽歌只觉前所未有的疲累。
“王爷,您可知洛辰脩他为何在恢复身份后不肯更名换姓?”她自问自答,颇为无奈,“您是知晓他的心思,他无心争夺什么,于他而言,您才是教养他长大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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