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欲劝,但窥见自家爷的神色后,他识趣闭嘴,取了披风过来给爷披上,而后扶着爷往偏院而去。
洛辰脩来时,慕挽歌正拿了匕首欲最后一次割腕取热毒血喂养结缡蛊,而不明真相的洛辰脩却以为她在自残。
“阿挽你做什么!”
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跳的世子爷挥开了墨隐的搀扶,墨隐未再跟着进屋,而是站在门外,瞧着想来冷静自持的爷心急如焚疾步走过去,夺下匕首,随手扔在了地上。
爷真变了。
抬眸见是洛辰脩,慕挽歌讶异,“你不好好歇着,来我屋里做甚?”
她竟还问他来做什么,若他不来,岂会知晓她手上的伤是这样来的。
自残,她是疯了么!
“你问我?那你方才又做什么,拿匕首做什么?”洛辰脩气急,顾不得心口的钝痛,双手紧固她瘦弱的间,呼吸急促,气的不轻。
慕挽歌被他过激的反应弄得懵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不禁失笑。
“你当我要自残啊。”
洛辰脩抿唇不言,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极为瘆人。
他只瞪眼不说话,慕挽歌轻叹,“唉,你不止是内伤罢,我瞧着你脑袋也不好使了。”
门外的墨隐听到了不该听的,很自觉走下台阶,离房门稍远,算是明哲保身。
爷可不喜欢被人听墙角。
而屋内的洛辰脩也确实心情欠佳,却耐着性子静候慕挽歌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慕挽歌不欲多言,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用衣袖擦拭。
她这种什么也不在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洛辰脩,本就不善言辞的男子多半会用行动来表明他在生气。
于是乎,她才拾起的匕首再一次被夺走,只听‘咻’的一声似疾风划过,匕首钉在了门框上,已下了台阶站在院中的墨隐亦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咽了口水,下意识又退了几步。
真怕稍不留神便被爷灭口……
屋中两人静默对立,以眼神较量,互不相让的架势。
直至洛辰脩心口忽然剧痛,捂着心口弯腰喘息时才终结这场耐力的比拼。
慕挽歌冷眼斜视,“气大伤身,世子可千万保重。”
真是被她气得全身皆疼,洛辰脩一手捂着心口,一手勾住单薄瘦弱的肩使力往前一带,她撞如他怀中。
他的意外举动让慕挽歌怔愣许久。
“你……唔……”
方仰首抬眸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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