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别干预你们家事。”
祁问殊平静眨了眨眼:“就当个乐子看看也行。”
时澜偏头看着沙发上像是在挡着眼睡觉的人,又忍不住附下身按了按人软乎乎的发顶:“难过吗?他们这么想方设法的...陷害你。”
“说不上,”祁问殊音色如常,情绪一如既往地冷淡,过了好一会儿,才微不可察叹了声。
他的母亲是正常病逝,大概是情绪自小就比较淡薄,他对这个不到一年就被娶进门来的后妈从来没什么敌意。
于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个比他小一点儿的软乎乎的小团子是他要保护的弟弟了。只是没想过,这个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至于江惠,无论她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多年来的那些关心和维护,究竟是真是假,他分得清楚。
算了。
时澜想开口安慰点什么,又听祁问殊忽然发问,
“当时我家忽然猫跑上楼乱窜,是不是你干的?”
时澜:“......” 在他家住久了,熟悉完那些设备,联想起来并不难,他也没指望能瞒人太长时间。
但,应该远不至于现在就被察觉。
“是。” 不过既然都这会儿问了,他自然不会隐瞒,也正好给他...回答理由的机会。
时澜好整以暇等着对方下个问题。
祁问殊却是没打算再继续问了,都到这一步了,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也算是完全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躺着的人蓦然坐起身,迅速打断想说些什么的人:“姜寻引发的那些事,你打算怎么做?要不我离个职吧,免得被扒出更多的事,就算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助理,总归也影响企业形象。”
时澜:“......” 怎么就不让他将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呢。
心中虽遗憾万分,但仍是不得不顺着现在的话题先回道:“来不及了。”
祁问殊:?
“现在...可到处都在传你是我地下情人,这会儿把你开了,不都传我是负心汉了吗?”
祁问殊:“......”
还有这茬?他只最初偶尔点进去看了两眼,绝大多数都是辱骂言论,便再没搭理过。
祁问殊坐回电脑前,瘫在椅子上,目光发散,心不在焉地点开文件夹:“没有的事,你也都说了是谣言。”
时澜笑了笑:“都传成这样了,要不,考虑一下把谣言...”
“电话。”
铃声乍响一声,祁问殊紧跟着提醒了一句,下意识打断接下来的话。
时澜侧目看了人半晌,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办公桌划过接听键。
“爸,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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