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碗果然空空荡荡。
“医生说你们两都要减肥了。”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两只猫毛茸茸的脑袋。
两只猫还在他脚边蹭来蹭去,祁问殊犹豫片刻,又舀了一小碗出来。
“今天最后一点。”
他安静的蹲在一旁,看着一黑一白两只猫挨在一起干饭,整个脑袋埋进碗里,大约因为都是长毛的缘故,显得更膨胀,庞大的身躯将小碗遮了个严严实实。
有空该去买个更大点的粮碗了,祁问殊想。
——
一夜无梦,早晨八点,祁问殊躺在床上准时苏醒,他伸开五指,懒洋洋地覆在眼上等着适应亮度。
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打了进来,祁问殊撑着双臂坐起,眸中还有些未化开的困意,脚边传来熟悉的负重感,正是摊开肚皮睡在床上的两只大肥猫。
祁问殊垂着脑袋发了会儿呆,有一瞬间,房间内像是充斥着连光都驱散不了的阴霾,静谧得像时间被定格这一刻。
昨夜发生的种种又不自觉从脑海中过了一遍,睡一觉起来第二天再回顾,心绪果然平静了很多,他面无表情地想。
小黑小白也察觉了他醒的动静,伸了个懒腰跑来床头咕噜咕噜地蹭人。
“乖,等会喂你们。”
昨天一躺床上就扔下手机睡了,连分手都忘了去说,不管魏岑在外面怎么胡编乱造,就算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关系也是明明白白确定过的,分手的流程还是得走。
祁问殊坐起身,从床头柜摸出手机,刚准备发个分手短信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就发现手机活像被人轰炸了一般,几十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条未读信息。
还好他有调成静音睡觉的习惯,不然得被吵死。
不过,他什么时候让这么多人惦记了?
祁问殊点开信息,一条条看了过去。
【问殊,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分手吧,以后还是朋友。】
“.....”
祁问殊没什么精神地掀了掀眼皮,早知道魏岑也是打算从宴会回来就分手,他就不特地过去一趟了。
【问殊,你怎么突然跑去时家生日宴了?】
大约是流言又传开了。
两条信息挨得很近,都是魏岑昨天半夜发过来的,他们平日的沟通屈指可数,祁问殊往上拉了没几下,还能看到新手机同步过来的三年前的表白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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