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一棒子打死,他弟人还挺不错的。”
“那就是纯粹他自个儿坏根呗。”
“.......”
“.......”
外边关于他水深火热的议论祁问殊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当回事。他准备得很充分,当即摸出裤兜里的充电宝,打开了一局手游。
宴会过半,裴慕路珩两人都略带疲色,缩进了没什么人的角落,而时澜作为宴会的主角,自然没能那么容易脱身。
“应酬是真累啊,一想想我还年纪轻轻,就要在这风云诡谲的商场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装模作样地应付整整几十年那些老狐狸,想想就觉得人生黑暗。”
裴慕大刺刺地瘫在沙发上,哀嚎道。
年长裴慕两岁,已经完全接手家族企业的路珩亦没什么精神地靠着,白了他一眼:“裴氏不是主要还是你爸在管?嚎什么嚎,而且我记得你还有个哥?”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些更心酸:“我哥?我哥整天醉心画画,让他打理家业裴氏明天就得玩完。还有我爸,我才回国几天啊,恨不得把那些资料全塞我脑子里,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着当甩手掌柜跟我妈去旅游养老。”
“唉,别人家的长兄都是为弟弟挑起大梁,让弟弟放飞自我,尽情去做想做的事,怎么摊上我哥就这样了?!”
“没天理啊!”
路珩笑出声:“问你爸妈去,怎么就放任你哥管着你了。”
裴慕幽幽道:“问了,他们说我哥不是那块料...”
路珩:“这不是夸你?知足吧。”
裴慕:“谁乐意要这个,算了不说这个了,小紫毛呢?刚我转了大半个场子都没见着他,魏岑我都看到了,都快和她边上那妹子亲上了,又祸害一个。”
路珩:“那女孩是秦家那边的人,都已经是未婚妻了吧。”
裴慕:“你是不是有个妹妹,以后订婚可千万查仔细了,不然遇上魏岑这种表面人模人样的...藏得可真深,啧,要不是那天我跟时澜刚好路过k市办事指不定现在都看不出来。”
路珩:“那还用你说。”
裴慕:“不过秦家怎么想的,你不是说魏岑和祁问殊都是公开的关系?”
路珩:“这我怎么知道,我听说的就是他两有一段,至于具体的也不太清楚。”
裴慕:“你说有没有可能,祁问殊是被骗了?说实话,就刚才那一路我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路珩:“可爱?清醒点,我劝你去查清祁问殊这几年他干的事再来说这话。”
裴慕:“知道了知道了,他十恶不赦,也是个人渣,那不影响我看热闹吧。小紫毛费尽心思跑进来不捉奸难不成跑去角落睡着了?时澜,你见着他没有。”
时澜正晃着酒杯从外边走了进来,卸了力道地往沙发上一躺,手臂随意地搭在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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