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来学校本来就不是一件稀奇事,向喻秋上学的时候总能和老师的孩子混脸熟,唯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这个孩子的特殊身份了。
郝书尧纠结的点在于,领养来的孩子能否接受她俩的关系,又能否接受自己的特殊身份。
那天晚上向喻秋用了一整夜的时间开导她,并向她极力保证了孩子今后的教育和引导都包在她身上,直到书尧消除全部顾虑,对她笑着说:“那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吧,这样家里面就有两个小朋友了。”
她看得出,郝书尧很喜欢小孩,她童年缺失的爱如果可以在她的孩子身上得到弥补,那么将会是让她倍感幸福的事情。
只要书尧开心,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所以哪怕向喻秋嘴上说着烦小孩,可看到圆乎乎胖嘟嘟的孩子的时候,心里还是一软。
爱与被爱都是幸福的事,双倍的爱会是两人这辈子最珍贵的宝物。
“你俩……”郝书尧看着讲台底下五十多号人瞪得圆圆的大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叫谁的名字好。
还是向喻秋脑子转的快,推了推自家姑娘:“郝老师,你家小初非要看她妈妈上课,闹得没办法,这不,我给你带过来了。”
小初被领养的时候才两岁,现在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年龄不大却古灵精怪的,听了向喻秋的话,马上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怎么说的跟咱俩一点儿关系都没似的?
向喻秋冲她眨眨眼睛,小家伙马上意会,点了点头,看着两个“怪妈妈”演戏。
郝书尧这些年耳濡目染,虽然没达到向喻秋撒谎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水平,但至少能不被人看出破绽,应付这些还不太熟的学生们绰绰有余。
她快步下了讲台,拉着女儿走到门外,班里瞬间就炸了锅——
“郝老师这么年轻居然已经连孩子都有了?”
“但是架不住基因好呀,小女孩儿长得真漂亮。”
“太羡慕了,我以后也想找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孩净讨论些有的没的,秦玥不觉得有趣,只觉得聒噪,烦躁地皱着眉头,目光却被地上一个卡套吸引了。
她坐在第一排靠门的位置,拿脚一勾就能拿到。
这是一张幼儿园给每个孩子做的身份牌,应该是防止孩子走丢的,平时一直挂在脖子上,只不过刚刚小初进来的时候是拿在手里的,见了妈妈太激动就随手扔了。
向喻秋和郝书尧又在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竟然也没发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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