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加错,今晚她怕是要打地铺了。
所以向喻秋只是委屈巴巴点了点头:“好吧, 不过你要陪我玩就好好陪我玩,不许再把我一个人晾着了。”
“可以。”
冷漠又绝情的女人。
向喻秋噘着嘴,很不服气的上了车,火气很大地摔上车门, 一转头就又看到郝书尧冷若冰霜的脸,新西兰的冬天都没有她这个表情温度低。
她早该意识到,自己又精准踩雷了。
“我……错了。”向喻秋温柔地摸了摸车门, 也不知道在骗谁,可也正是这看似疯疯癫癫的举动, 让郝书尧笑出了声。
“笑什么啊,真是,打一巴掌再给颗枣, 真当我小学生呢?”
“什么时候你把身上的臭毛病都改了,我也犯不着天天都对你凶巴巴的了。”郝书尧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把手机放到兜子里,这回专注看着她开车, “行了,走吧,一会儿赶不上午饭了。”
向喻秋憨憨地笑了下,似乎很满意她的举动,这次全神贯注握着方向盘,再也不敢开小差了。
二十分钟的路程,郝书尧真就如她所说那样一直盯着向喻秋看,觉得这人长得还真是没天理,不是第一眼看着很惊艳的长相,却很耐看,耐看到怎么看都看不腻。
明明好几次自己被她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是下意识给她找借口开脱,大概这人对她来说有特殊的吸引力,别人欣赏不来。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向喻秋的脸慢慢红成一片,脖子也热的要烧起来。
“能别一直盯着我看么……”
“你害羞啊?”
整个桦阳脸皮最厚的人要是懂得害羞,那太阳可真要打西边儿出来了。
郝书尧懒得跟她来来回回扯着一件事说,毕竟要是讨论起其中的弯弯绕绕,说到天荒地老可能也掰扯不清。
“对啊就是害羞,我是个活人好吧!怎么就不能害羞了啊?”向喻秋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持她发现自相矛盾的言论,完全就是在胡扯。
“能,你当然能害羞,还能不要脸呢,我什么时候拦着你了。”
“诶你讲不讲理啊——”向喻秋又习惯性回头,可这回连旁边人的轮廓都没看清就被一巴掌抵了回去。
“专心开车。”
“哦……”
新西兰的冬季除去下雪的几天,气温一直保持在零上十度左右,当地居民一年四季的装束也没有那么分明,所以哪怕是在海边,穿着暴露的人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都大有人在。
向喻秋本来打算好好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被那些只穿个内衣内裤就在沙滩上到处走的外国大姐吸引的,可惜她这个人好奇心又那么重,眼睛不自觉就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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