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尧抽了两下手都没抽动,空出来的手在她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那你倒是……”
“松手啊……”没说出的三个字化作了一声轻哼从嘴角的缝隙中溜走,向喻秋的吻并不温柔,反倒像是急于找到什么东西一样,在唇齿间肆意扫荡着。
书尧还没来得及反应,固在腰上的手一用力,整个人摔进了向喻秋怀里。副驾驶空间并不大,两人靠在一起(只是亲亲,求别锁了!)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人,只是场景有些怪异,停车场的工作人员看亮着灯的车一直不动,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步都不敢挪动。
“现在你也开不了车了,一股酒味儿。”向喻秋稍稍偏开嘴角,润了润嗓子“不如我们就在外面过一夜,结束了还不用自己动手收拾,怎么样?”
酒精的味道从一个人身上传递到另一个人身上,交警叔叔可不会信有人会因为这样的方式满嘴酒气。
“好……”郝书尧被吻的七荤八素,她真的败给自己的酒量了,怎么光是这样就上头了?
事实证明,她醉的不止是脑袋,还有心,整个人都泡在一坛子酒里也不至于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向喻秋去酒店开房。
两人停好车走到前台的时候,向喻秋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拿身份证,开房,确认身份信息,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说话都不打结巴,这让郝书尧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装醉。
不过等她被重重摔在床上的时候,看着到处乱飞的衣服,她确信,向喻秋是真的喝多了,是骨子里对于某些事的执著一直吊着她一口气。
罢了,既然这次她这么主动,也不用自己费尽心思勾引了。
喝了酒的人,注定不会给她留任何反击的余地。
向喻秋平时让着她,容她欺负,那都是留了力气的,郝书尧总是先甜后苦,往往在后半程没了力气,老老实实躺着被她想方设法地折腾。
“向喻秋。”她喊,“你个混蛋!”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句话是用来求饶的。
后背紧紧贴着床头无处可躲时,她只想靠严厉的语气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可话到了对方耳朵里,都成了一声声低吟,让她越发兴奋。
向喻秋在上床这种事上一直有个奇怪的癖好:顺序一定不能乱。
郝书尧躲躲闪闪,向喻秋往前她就往后,她真是怕了这个喝的歪歪斜斜的人,毕竟现在她失了理智,下手没轻没重的,她有点遭不住。
可是向喻秋的脑子被麻痹了,肌肉的条件反射还在,没几下就把人挡着扑倒了,动作像极了椰奶。
“想什么呢,又不是属泥鳅的,扭几下就跑得掉吗?”向喻秋嘴上闲着,不忘了打趣她。
“闭嘴……”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既败了兴致,也惹得两人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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