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家羡慕的木蓝正欢欢喜喜地收拾着行李。
李橘白看着忙碌的木蓝,明眸善睐,眉尖轻扬,似是很期待接下的行程。
这么想回竹县吗?若不是知道黄州府竹县是自己的家乡,她都要以为归乡的人是眼前这人了。
京中人都知丘府大小姐刚入葬,所以不便办什么喜事,可回到竹县就不一样了。木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夫子,我们只领了婚书,还没有大婚呢?
李橘白神色一顿,莫名有些呼吸紧张:这等事,你决定就好。
我决定什么?木蓝放下手中的衣物,走到李橘白面前不紧不慢问道。
夫子这副佯装镇定的模样好好看,好看到让她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李橘白视线轻移,月色清冷,说话的人也保持着面色冷清,可声音却较往常软糯了几分:我们的婚事。
木蓝笑了笑,朝着面前的人又靠近了些:夫子~语调悠长婉转,像是在品尝什么世间美味一般,把这两个字在舌尖反复咀嚼。
嗯。李橘白只觉得呼吸有些发烫,明明已经入了秋,空气却莫名燥热起来,像是有人放了一把火,偷偷燃在了心里面。
夫子~木蓝的声音轻了又轻,月色下,李橘白眼眸温柔,落在她的眼里美不胜收,胜过天下所有,又或者夫子就是她的天下。
面前的人眼神过于炙热,李橘白呼吸微乱,她下意识地垂眸,下一瞬却被人抬起了下巴,被迫四目相对。
她仰头看着木蓝宛若星辰的双眸,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睛。
木蓝神色一顿,须臾便也闭上双眼,额头轻抵,舌/间/轻/叩。
良久,两个初学者呼/吸/错/乱/地分开,目光相接,顾不得羞涩与脸红,便又投入到新一轮的尝试与学习中。
人对于新鲜的事物总是好奇的,对于喜欢的事物也总是贪恋的。
木蓝不厌其烦地,无休无止地诠释着自己对李橘白的好奇与贪恋。
绾绾。
夫子。
李橘白没来得及说出第三个字,就又被强行拉入学习的热忱中。
不知过了几时,感觉到秋风清凉,她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双手把木蓝推开一些,轻嗔一声:还没有沐浴,明早要赶路。
木蓝看着身上只剩一件里衣的人,领口倾斜,露出白/皙/的/脖/颈,再往下
看哪里呢?李橘白伸手抓住领口,心中羞恼更甚。
当然是看夫子啊。木蓝弯了弯唇角,伸手把李橘白抱紧在怀,然后发出一声令人遐想万千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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