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这句话的效果,我伸出手指对准了瑟瑟发抖的,吞了两面宿傩手指的特级,
[这还是对付你的那招。]
我的手在空中轻巧的一划,一道无形的线割裂过去,那只咒灵瞬间裂成了两半,
我又对它笑了一下,[下一个就是你。]
***
我大概对那颗脑花用了一百零八种刑罚,没数太详细,能让它感受到痛苦的我都用了。
五条悟围观了全程,虽然他也有虐咒灵的习惯,但看我那仿佛面对杀父仇人一样的凶狠手段,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很讨厌他吗?”
[我在算它换了多少具身体。]最后一击,我把它轰成了烟,[活了上千年,一百具身体都是最低估算。虽然并不都是杀人夺身,但动用他人死去的躯体也很缺德。]
反正它没有德。
我擦了两下并没有脏污的手,
[成了。]
对接上楠雄的我听到了喜报,
[虽然不能立刻分开,但第三世界已经像个被排斥的落寞小鬼一样渐渐远离了。]
我不禁笑了,[这个形容…是空助教你的吗?]
齐木楠雄没承认是不是,[刚才的波长非常反复,你做了什么吗?]
[你能猜到吧。]我不置可否,[你也蛮了解我的,我对这种东西没有耐心。]
[总之成了就行,辛苦你了。]
[……]
我恍惚地捂住了胸口。
凝视着我的五条悟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样,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皱眉问我,“你怎么了?”
“扑通”。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很精彩,但我明确的感知到视线有些模糊,按普通人的描述应该就像是大脑充血那般,我看着眼前面带关切的五条悟,声音艰涩道,“我知道怦然心动是什么感觉了。”
五条悟:“……”
五条悟自信:“我没做什么吧?”
[跟你没关系。]
我即刻泼他冷水。
五条悟瞅着我,“你为什么笑了?”
不用他说我也能知道自己嘴角正在疯狂上扬,我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自己的首次生日会上。
觉得幸福无比,觉得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齐木楠雄!他对我说!
辛苦你了!
其实这话他在救世时也说过,我们几个分/身合力将岩浆丢上了太空,每个人都多少有些力竭,那时候的齐木楠雄躺倒在地上望着天空,心情却是舒畅的。
他没说出口,却在心里想到辛苦大家了。
当然,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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