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对天内理子说,[她没事,虽然受伤了,但没有生命危险。]
我来的时候并不是直接瞬移到薨星宫殿内的,而是在大门口,毕竟我只知道大门口的位置。
我对倒在那的女性进行了简单的治疗。
听到我的话,夏油杰和天内理子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截。
而伏黑甚尔把刀一收,摆烂一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所以现在,我被判死刑了吗?”
嗯?
我看了他一眼,
他真的在打算死,
因为对现状和未来毫无期望,在发现自己毫无胜算之后,竟然产生了终于如此的松懈。
咒术界会判处他死刑吧,毕竟他阻碍了星浆体和天元的同化,而且我听说他有个名号,术师杀手。
[你等会儿,死不死我还得考虑一下。]
我当着几个人的面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条绳子。
夏油杰:“……变魔术吗?”
[嗯,其实我还是个魔术师。]我诚恳道。
夏油杰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不开玩笑,你从哪拿出来的。”
我指了下刚才战斗中从伏黑甚尔身上扯下来的咒灵,[它肚子里的。质量不错,是个咒具。]
伏黑甚尔瞪大眼,“什么时候?!”
不,比起这个,不如说……
“你跟我打的时候还有余力?!”
[因为我比你强嘛。]我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是也意识到这点了?]
天与咒缚拥有极强的五感。
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伏黑甚尔便在警惕。
他的每个细胞都在活跃叫嚣着:不可能的,打不过的,面前的人你战胜不了。他就算拥有再无害的面容,也比天灾都要坚不可摧,强不可破。
[而且,我打的时候也没有特别放水。]
话音落下,
“噗——”
伏黑甚尔腹腔抽搐着呕出了一大口血,他捂住嘴,浓稠的液体溢出了指缝,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
[是不是很痛?连简单地站着都费劲了?]我的眉宇压下,声音也阴沉下来,
[别啊,五条悟比你更痛呢。]
这一刻夏油杰才发现……
齐木痞雄的气愤不比他少。
***
我把重伤的伏黑甚尔绑好,交给夏油杰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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