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闭嘴,就不算。”音无弦乐毫不客气:“不过,凉宫業代号叫‘杀人魔’,竟然会见义勇为。”
【代号不是系统取的】系统干脆利落的推锅:【再说,杀人魔怎么就不能见义勇为了,您那是代号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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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镭钵街附近租界。
青年被狠狠的踢到墙上,他狼狈的支起身子,看着狞笑着的施暴者向他走来,方才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有粘稠的血液从额头流下,打湿了黑发,贴在脸颊上。
俊美的脸上沾满了血污,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却也一声不吭,偶尔有闷哼的喘息,也被他咽了下去,只是血红的眸中沾染了几分说不出的朦胧。
而后后背被踩住,青年俊美的面被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漏出颈部皮质的黑色项圈,他的关节被施暴者扭曲到反方向,肌肉骨骼,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哀鸣。
“就是你放跑了老子的好货?”掉了根烟,流里流气的壮汉蹲下,盯着被殴打的狼狈至极的青年,他打量商品一样,视线令人不适的扫过青年姣好的身体曲线。
镭钵街当地的壮汉,浑浊的眸中流露着令人作呕的欲望:“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放走了老子蹲了三天才蹲来的货物,你怎么赔,嗯?”
青年试图爬起来,又被毫不客气的踹到地上,壮汉啐了一口:“听放哨的说,你从早上就在附近晃悠,你该不会是条子吧,还是敌方组织的探子?”
另外两个施暴者,毫不客气的狂笑起来,那是恶魔对羔羊的不屑与傲慢。
“老大,这小子弱不禁风,随随便便被撂倒,哪个组织会让他当探子。”戴着夸张骷髅头项链的灰发青年嘲笑道:“来送货?”
另一个中分头的男人用鞋尖踢了踢青年姣好的腰线:“今天运气不错,跑了个小的,来了个极品,可惜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那些富太太更有钱。”灰发青年咧开了嘴:“卖给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也是一大笔钱。”
被称为老大的壮汉用粗糙的手,抓住青年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来,眯着眼打量他脖颈上,大型犬佩戴的项圈:“估计是哪个富婆养的狗走丢了,随便卖可能会出事,算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送仓库去,运到海外卖,不过走这么久一声不吭,不是哑巴吧,哑巴可不值钱......”
“咳咳。”青年吐出一口血沫来,随后,沙哑的嗓音响起,落在耳膜上,轻飘飘的,似是玫瑰花瓣扫在皮肤上的轻痒:“你们这些畜生,一定会下地狱的......”
“他说下地狱?”壮汉毫不客气的大笑了起来,然后,他松开抓着青年头发的手,让青年脑袋磕在地上:“那就在我们下地狱前,让你看看什么是生不如死。”
青年面朝下,一动不动,似乎是昏厥了。
边上的两个小弟,急忙凑上来,把青年抬起,丢到一边的货车后备箱,灰发青年去收拾刚才的暴行现场,省的留下什么信息,中分头负责把人用纸壳子盖上,免得被监控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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