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过后,又有人邀请她们去家里做客。
乔孟笛简直不知道怎么拒绝这一群人的热情。
姚池玥对她使了一个快逃的眼色,乔孟笛忙把手伸向她。
两个人在大家的笑声中狼狈地逃走。
乔孟笛边跑边笑,还回头举高右手与他们挥别。
大约就是这一刻,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风情万种而又无比浪漫的国度。
晚餐,餐馆里有弗拉明戈表演;夜晚,在小酒馆中也有弗拉明戈表演。
“这真的是一座弗拉明戈的城市啊。”坐马车回酒店的时候,乔孟笛说。
“嗯,安达卢西亚的音乐、歌声和舞蹈都很有味道。”
在塞维利亚懒懒地玩了几天,姚池玥说:“接下来乘大巴去龙达。”
“乘大巴?”乔孟笛有点难以置信。
“对,乘大巴更方便看沿途风景。”姚池玥说。
果然,从塞维利亚到龙达的一路上,沿途的风景特别震撼,进入山路,大巴开到陡峭得动魄惊心的山谷边,前面根本看不到路,恐高的乔孟笛吓得闭上眼睛。
“其实并没那么高。” 姚池玥说。
“骗人,我感觉比青藏高原还要高很多。”乔孟笛根本不敢睁开眼。
“山谷和高原,这对比——”姚池玥笑着摇摇头。
从车窗灌进来的山风,很干燥。
车里大多是游客,大家的语言很混乱。
“山谷过去了。”姚池玥说。
乔孟笛睁开眼睛,果然,高陡的山谷已经甩到了身后。
去之前,乔孟笛不明白为什么姚池玥会说龙达是一座让她又爱又恨的城市。
龙达的蓝天,蓝得失真,蓝得伤感。她矗立在悬崖之上,仿若一座天空之城。
爱,自然是因为她的美好和风情、浪漫和梦幻。
恨是因为,乔孟笛一到那儿,最先体会到的就是恨,龙达的风好大,长发的她,出门的每分每秒都会被吹成披头散发的女疯子,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制得住龙达的风。
直到姚池玥帮她买了一块头巾,虽然裹起来像个流浪的妇女,但至少让乔孟笛没再饱受披头散发之苦。
在龙达,就算什么也不做,随便在白墙围拥的街道上走走,乔孟笛也觉不虚此行,更何况还是和她最喜欢的人一起呢!
这儿的居民大多懒洋洋的,乔孟笛觉得他们每个人都跟她一样,好像都不用工作。
然后是内尔哈。她们都很喜欢这座海滨小城。
像她们这样慵懒地游玩的热恋情侣,在内尔哈随处可见,简直也是一道很浪漫的风景。
两个人在这儿逗留了好多天,虽然每天都是无所事事,但她们就是,谁也不想离开,谁也不提归期。
一天午后,乔孟笛问:“姚姐姐,你好久没有工作,心里会慌么?”
“现在,我在想着该把公司交给谁,好跟你一路南下,去非洲,再去南亚、东南亚,然后是澳洲,美洲,一路走下去,再转到北欧。这样环地球玩一圈,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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