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对联他又一边逛一边买了一堆在简舒华看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到两个人一人拎了一个袋子。
倒也不重,就是有些支棱着横七竖八的,把袋子塞得很满。
回家后简舒华代劳,在林之谚的指挥下往窗户上贴了塑料的静电窗花,在家里贴了小福字,又在玄关挂了一堆小红灯笼。
“那个大的挂阳台上,”林之谚指指最后一个大灯笼,“挂天花板,用粘钩。”
简舒华搬了凳子上去,挂完家里到处都一片红。
“对联明天早上贴,先放着,”林之谚道,“你家别的房子明天咱们俩走一圈,都贴上。”
“好。”
简舒华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换了睡袍,柔软的丝绸贴在身上,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
虽然放在男人身上更像是个胖起来的啤酒肚。
“乐乐在动呢,可能是要跟你打招呼吧,”他道,“你要不要来摸一摸?”
林之谚顺着他手的位置放上去。
手掌下面的感觉比之前摸过的更加明显了。
他问简舒华:“你累不累?”
“最近还好。”
进了孕中期后孕反减轻了不少,不仅仅是胃口好了许多,激素变化所导致的头疼也逐渐消失,仅留下腰上的一些酸痛。
这对简舒华来说已经是可以忍耐的了。
“对不起,”林之谚忽然抱住他,连着乐乐一起抱了,“之前手术的事让你担心了。”
“不是说你错了,也没有跟你生气,”简舒华道,“只是你有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让我最后一个知道。”
林之谚贴上他的颈窝:“我那时候还怕给你添麻烦,以后不会了。”
“跟我在一起,不要担心这么多,”简舒华握住他的手,“我不是你妈妈,不会嫌你麻烦。”
林之谚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小狗似的。他道:“我知道,我就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改变一下我的观念,你等等我就好了。”
简舒华:“我会等你的。”
接触得越是深,他就越是发现林之谚内心脆弱得不像样子,杨悦带给他的伤害远远不止林之谚表现出来的那么多。
简舒华是个自身很稳定的人,从一些玄学角度来偶说甚至是能量输出的一方,这一点上倒正好与林之谚互补。
林之谚亲着就把人按住了。
简舒华知道他腰上还不能用力,随手扯了个垫子过来塞在自己的腰后,附在林之谚耳边道:“让我舒服一点,之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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