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地这么想着,我妻善逸颤颤巍巍推开了病房的木门。
——
的确和信中所说的一样,连爷爷都从桃山赶了过来,此时正拄着拐杖和音柱一起面色凝重说着什么,看到他进来,才熟稔地招了招手,也没准备上演一场感人的爷孙痛哭,而是顿了顿拐杖,露出了满面的愁容:
“善逸啊,你师兄他……”
宇髄天元捏着一本粗线装订的记录本,眼神往最里面病床上鼓起的一个小包上瞥:“他非常不华丽地被变成了鬼,不过有灶门的妹妹在先,他的状态也确实特殊,所以也就特殊对待了。”
鬼杀队的剑士中出了鬼,甚至还是柱教导的继子成为了鬼,本应当是要清理门户并且有人切腹谢罪的情况,但如果能保证稻玉不会吃人,所谓的“特例”开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毕竟这一次的特殊,甚至还要更有商量余地一点——稻玉的转化并不完全,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与彼岸相关的特殊身份,目前大概也只能算得上不至于太过令人警惕的“半鬼”吧。
神智仍旧清醒,观察了好几天也没发现有进食的需求,总体来说,也能称得上一句“稳定”。
我妻善逸仍旧表情呆愣,如鹦鹉学舌一般重复道:“变成鬼?”
没有受很严重的伤,没有昏迷不醒,而是变成了……鬼?
“他遇到了上弦一,差点被杀掉,说是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变成鬼了,所以情况就是目前这样。”
宇髄天元把本子一合,似乎也懒得再解释什么,冲着最里面的病床扬了扬下巴,“你自己去看吧。”
我妻善逸这才反应过来神崎葵刚刚提到的“同样境遇的同伴”究竟指的是谁,脑海里也浮现出了炭治郎背着的木箱,和祢豆子妹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模样——咳,如果真是那样,似乎还挺可爱的?
我妻善逸回头看了看爷爷的脸色,发现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叹了口气,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满面愁容中似乎掺杂了一丝微妙的慈爱,随后清了清嗓子,捋着胡须慢吞吞开口:“去看看你师兄吧,他的心情不太好,也不太愿意和我们说话,天天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似乎有点怕人。”
宇髄天元赞同地点了点头,补充道:“记得掀被子的时候注意点,这小子变成鬼之后暴躁得很,小心被咬到手。”
我妻善逸:“……”
为什么爷爷和音柱的说法越听越奇怪呢,提醒小心被咬到手是做什么,这真的是在形容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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