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着白若水的手,就见白若水白嫩柔软的手心中安静地躺着两枚硬币,就在短发男人看过来的时候,白若水突然将硬币抛起,硬币高高飞在半空,又在半路被白若水抓住,她以繁复快速的手势将硬币在手中颠了个,接着反手将硬币压在吧台上,最后收回了手让短发男人看着吧台上的硬币:“既然找过来了,自然是知道该在店主这里买什么的。”
白若水抛硬币的时候,短发男人瞳孔就缩了缩,硬币落在吧台上的时候,短发男人更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白若水,听到白若水的话,短发男人定定地打量了白若水半晌,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原来是个识货的,倒是我眼拙了,既然客人要买这些东西,那就随我进来到内店看看。”
从刚才开始夏玲就觉得两人像是打哑谜似得说话,这会儿听到店主这么说,更是疑惑地上下打量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出这小小二十平的房间到底哪儿有什么内店。
夏玲疑惑地看向白若水,想要从白若水这里得到答案,然而这会儿白若水和短发男人都已经站起身,夏玲还以为短发男人会带她们到另外什么地方去,却发现短发男人直接蹲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对方摸了什么东西,小小的店铺像是晃动了一下,接着夏玲听到了一声细微的轰隆声,短发男人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道:“好了,跟我过来吧。”
夏玲好奇地跟过去,就见玻璃柜台后面的地面竟然凹陷下去,青灰色的石阶蔓延到黑暗之中,下方隐隐有亮光传出,更增添一分神秘,夏玲瞧见这番变故,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白若水并不像夏玲这么失态,她神态自若地跟在了短发男人身后,一行三人走到了这家店铺的内店。
如果说外面那个花圈店铺是廉价的地摊货,那么这内店就是精修的大商铺,白若水不过抬眼稍稍打量了一圈,就忍不住笑道:“难怪这里破成这样你也没有搬走。”
短发男人哼了一声:“我这些宝贝可是娇贵的狠,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就可以安家的,这下面是我祖上费心思寻到的臧宝地,养着这些娇气的宝贝最合适,就算是求着我搬我都不会搬。”
内店之中摆放的井然有序,甚至颇有几分古风,所有的东西都分门别类的放好,甚至仔细看去这些高大的置物架摆放的也颇为讲究,无一不隐和风水五行之意,白若水甚至能感觉到置物架上这些东西散发出的气。
短发男人带着白若水和夏玲穿过古玉法器的置物架,来到了摆放着各种朱砂还有黄符纸的地方:“这里放着各种级别年份的朱砂黄符,出处不同价位也就不同,你看看要买什么样的吧。”
白若水凝神看去,就见面前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叠放着大小不等的黄纸,旁边的壁柜上放着各种各样的朱砂原料还有一些研磨好的朱砂墨。
白若水伸手摸了摸面前的黄符纸,立刻就明白店主话中的含义,这些黄符纸大约是由灵力不同的人做出来的,其保质期和效果自然也不同难怪价位上有悬殊,不过夏玲毕竟只是普通白领,所以白若水并没有挑选太好的黄符纸和朱砂,只是挑了一些价位适中的就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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