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心情很不好南星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并非是因为遇到伏击才这般消沉,而是因为某种契机,或许是他猜出了幕后主使是谁,或许是他想起了别的伤心事,总之,他现在的情绪很糟糕。
外面风很大,时不时刮进洞内,他刚病愈不宜受寒,南星脱下披风,轻轻地披在他身上。
他紧绷的身躯因为她的动作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多谢。
楚其渊满腹心事,除此之外没再开口。
南星屈膝靠坐在墙壁上,心神松懈,腹中的饥饿感紧随而来。
说起来,她在马车上的时候就饿了,杀手来之前她还在开心的想着快能吃饭了结果晚饭没吃着,干粮也落在车上了。
南星闭上眼睛,身体很疲惫,但饥饿难耐,怎么也睡不下,而且她有点冷,饥寒交迫,更是难捱。
她曾以为,在汼江水下靠着竹条换气那晚,是她来到这个时代后过得最辛苦的一夜,时至今晚,刷新了最辛苦这个记录,她宁可泡在水里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冻得四肢僵硬、饿得两眼冒金星。
她搓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苦恼于怎样度过悠悠长夜。
发愁间,身旁的人揽过她,披风严密的包裹着他们二人。
披风毕竟只合他的身,要想两个人都能御寒,唯有紧贴在一起,她不得不枕着他的胸膛。
都抱过好几回了,楚其渊不再执着于男女之防,低声说:你若是介意,任你如何。
南星:
她还能如何,比起既冷又饿,当然是选择保持现状了,反正今日跟他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再说这种情况下抱团取暖也是事出无奈。
漫漫长夜,虫鸣不休。
南星枕着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怎么都睡不着,她知道他也一直没睡。
既然如此,不如做点别的事。
她大着胆子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里写字,担心的问明天怎么办。
手心阵阵酥麻,楚其渊几度想抽回手,忍耐着等她写完,稳了稳呼吸,才慢声作答。
本王在路上留了记号,明日一早若是他们没到,我们暂且等一等,假如午时无人寻来,我们便前往最近的衙门等候。
这话说的,他对顺丘他们充满了能逃出生天的信心,可是杀手的人数比自己人还要多,要逃脱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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