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千万,阿朝,千万不要让我再生气了。不然
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啊
纤细的指穿过湍急的水流,冰凉的水珠不停的被拍打在温度久久不降的脸颊。你在洗手间的洗漱台前抬起头,镜子里的人,脸上染着三月桃花粉,上翘的猫眼带着微醺的迷蒙。
凉水还在不停的冲刷着手掌,心口的急促却还怎么都平缓不下来。
有人在班长的生日聚会上向你表白了,鲜花礼物一应俱全,周围的人全在起哄,连班长都将主场交给了你们。
你有些无措,这是你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表白,特别是还有人悄悄在你耳边暗示,他们已经在楼上订好了房间。
“这也太疯狂了吧”你其实对那个人都没多大印象,可是,第一次的被人表白还是让你心跳加速。
你慌乱的跑来洗手间,已经躲了接近半个小时。就在你准备回包间,好好给他们说清楚时,却在洗手间外面碰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季承,你怎么在这啊——”
身体被猛的向后推去,洗手间的门被砸的震天响。现在正是外面热闹的时候,很少有人来这间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你双手撑着背后的洗漱台,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在看见那张满是阴霾的脸时,开始变得慌张。你开始变得不安,声音变得磕巴断续:“你不是去比赛”
满是锻炼后的粗粝的指堪称粗暴的碾上柔嫩的唇,将面前人遮的严严实实的高大身影带着肉眼可见的压抑的怒气,他的眸子黑的不像话,嗓音又低又压:
“骗我?还敢来这种地方?”
“我说过的吧,阿朝,不要再让我生气”
“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呵呵”沉闷的笑声从他的胸腔响起,“这样也好”
“毕竟”
“它也早就忍的很难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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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年轻人最喜欢的销金窟,薄薄的门板挡不住外面的人声喧嚣。更何况,门根本就没锁。
虽然这里在走廊的尽头,算的上偏僻,但既然你能为了避开人流来到这里,别人也有可能来。
你仍然是惊惧的,被困与他身体之间的脸上带着慌张与难以置信。你颤抖着嗓子问他这是怎么了,一向满是笑意的猫眼此刻轻轻颤着,挠的人心痒痒的。
“没怎么”他和你的距离实在是过于进,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脖颈,让你止不住的想把他推远些,却被他单手禁锢住两只手腕。
“就是,想干你”
圆溜溜的眼睁的更加大,你被吓的不成样子,下意识的就要张开嘴呼救,却被他猛的捂住。你的背后是洗手台,冰凉的台沿抵着你的腰,面前人弹跳力惊人的腿强硬的挤进了你拼命想合拢的双腿之间。
“别叫啊,我可是不会停的,到时候让别人看见了”
“可就不好了”
你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被捂得只剩下一双眼的脸上满是哀求之色,微翘的猫眼里快速的蓄满了泪水。
他笑了起来,俊美迷人的脸上带着邪气,吻上你眼的唇很软,有湿软的东西刮走了眼角的水珠。
特意换上的衣服是开衫的样式,那只蜜色有力的手臂仅仅是轻轻一扯,拼接色的衣服便从中间分开,白皙的肌肤像冬日的第一场初雪,细细密密的出现在眼前。
“不准看!不准唔——”本就不稳的呼吸在猛地一滞后,便变得更加急促,羞恼的惊呼还未完整,便被他的埋首打破。
灵活厚重的舌密密的吮吸着那红色的朱果,小小的,颤颤巍巍的红被轻轻啃咬撕扯着,染上了一层湿淋淋的水色。细细的刺痛混杂着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让口腔发出的嗓音渐渐变了味道。
“不要疼唔”
雪白的肌肤染上点点红痕,细密的吻辗转到白嫩的颈脖,痒酥酥的感觉让你忍不住想要后退。身子开始变得软而无力,脚尖在不经意间离了地。
臀只挨着台沿的一点点,险险的合着腰间的手一起支撑着身子的重量。下半身的布料早就被褪的一干二净,只有点点拖在地上的还与脚踝相连着。
神秘的地方早已经在指尖的抚慰下变得湿淋淋的,已经到了一次的身体软软的挂在蜜色身影上,肩膀上倚着的脸孔上满是高潮后的失神与迷乱,纤细白嫩的手臂,一只无力的垂在他的背后,另一只则在他有着薄汗的腹肌处欲拒还迎的懒懒撑着。
他的肩膀很宽,透着长久训练后的健壮有力,腰部却细的不像话,浑身上下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双腿迷糊糊的被缠上劲瘦的腰,滚烫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
仅仅是粗略的找准位置后,粗长的不像话的性器便直驱而入。
“唔不要太大了不可能的好疼啊啊啊——疼”早在那物出现时,你便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不可能的,太大了。泛着红的猫眼不停漫着泪花,带着哭腔的哀求一声接着一声,却还是止不住他的进入。
在撕裂般的疼痛缓缓平复后,他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才堪堪进入了一小半的性器拼了命的继续往里面挤着。痛呼被淹没在了唇齿相交中,唾沫的快速交换让你连吞咽都变得困难,只得用着修剪的圆润的指尖难耐的在蜜色的后背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嘶——阿朝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快把我给夹坏了”痛楚更加刺激着内里拼命的扩张收缩,用尽了力气的想要将包裹着的性器密密麻麻的藏起来,被填满的感觉刺激着内里不停的收缩,想要的更多。
“要是坏了的话,阿朝下面这张嘴,以后可就再也见不到这个让阿朝快乐的宝贝了啊”
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压根听不见身后人的声音。双腿不自觉的缠上劲瘦的腰,雪白的臀被大而有力的掌托着离开了洗手台。
极速的抽插带出一阵阵的拍打声,混着‘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白沫翻飞之间,有鲜红的媚肉随着性器的进出而来来回回的翻出着。
相连着的身体被带离着来到门前,带到身子紧紧的靠着冰凉的门板,门外模糊的声音细细的传出,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听啊,阿朝,听听有人来找你吗?”
“不不啊——”不成调子的声音在他猛的一下冲刺后变成暧昧的惊呼,身后的人还在不知疲倦的用力,怀里的人随着身体不停的浮浮沉沉。
镜子里的人面色绯红,白皙的肌肤满是细碎的红痕,和点点的不知名的白浊。
身体深处被迫一次次的展开到最大接纳性器一次又一次灼热的喷洒,直到再也装不下般从相接处密密的渗出
而这场狂欢,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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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有听见水声吗?”
“旁边就是洗手间啊,有水声”
“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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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朝先不听话的,所以惩罚
也是必须的吧
灯红酒绿外已经完全染上了暮色,黑沉沉的空气压向每一寸空间,细密的雨丝开始透过夜色袭向行人。
在街中央仍旧喧嚣热闹的店外,有清瘦身影撑伞伫立。算不得大的雨滴汇在伞梢,半天幽幽的滴落。
全黑的伞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能看见那墨色伞柄上那冷玉色泽的指骨,细瘦,又漂亮至极。
等阿朝出来
伞下樱色的唇线勾出极浅极淡的弧度
就好好的惩罚这个
不听话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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