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在你10岁的时候领养了一个男孩子,并拉着他的手走到你面前说,这就是你的弟弟了。
新弟弟长的很好看,眼睛又大又闪,睫毛长的能感觉能戳到人,整个人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不过你对这些并不在意,因为这个家也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而你自己对这个家来说,就是个需要靠他们养活的废人。
对,就是废人。你七个多月就因为母亲的一次意外提前降临,这次意外不但让你失去了母亲和父亲的爱,更加失去了自己的健康。
你从小身体就很虚弱,几乎是用药吊着命。你基本从小就没怎么出过家里的别墅,不仅仅是因为家里人不准。更多的是因为,你的体力更本就不允许自己走那么远。
你从小到大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楼上的画室里安安静静的画画,一画就可以消磨一整天。
可是,虽然你表现的对新弟弟无感,他却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天天都跑到你面前抱着你的腰软软的撒娇,不停地说话,好像不会疲倦无聊。
他都不会感到厌倦的吗?你疑惑的想,像自己这样沉闷无聊的家伙,他也能如此兴致勃勃的围着自己不会觉得腻吗?
你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有这样一个弟弟,也蛮好的。
你二十一岁的时候,他也十八岁了。家里人为他举行了很盛大的成年礼,这栋别墅整夜灯火通明,欢歌笑语的热闹传了很远很远。
但是,这和你都没有关系。已经入了夜,你却还在画室画着一副人物肖像,这是你要送给弟弟的礼物。
你压根儿就没有想要去问为什么弟弟有成年礼,自己却连在外人面前的一个家族身份都没有。就像,这个家,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就像,弟弟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
不过,没有关系的,弟弟对你很好很粘人,你也很喜欢他。弟弟是你这二十一年的人生里陪伴最久,也最亲近的人。
“……在干什么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常年不见日光而显的分外苍白的脖颈上,你被痒的向旁边躲了一下,却躲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弟弟这几年长的很快,早就超过了身体虚弱的你。被环在他的怀里时,显得很是娇小柔弱的一只。
“……我在问你呢”身后的唇/舌缓慢的在你苍白的脖子附近游/移。
“哈哈……没什么”你被痒痒的感觉刺激的笑出了声,“我在给你画画呢”
“……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吗?”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并且慢慢的转/移到了你的锁骨处。
你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从小就没有人管过你,家里给你提供一日叁餐,过分虚弱的你更本没有办法去学校学习。所以,从来没有人告诉你什么事是可以做的,什么事又是不对的。
开始你父亲还给你请了家庭教师,后来,弟弟说他完全可以教导你,就让父亲辞退了老师,由他完全接受了你的一切。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灌输的。
他说这样是表达亲近的方式,那就是。他说那样可以让他高兴,那你就照着做。没有什么不对的,这就是正常的。
“……嗯…是给你……画的…肖像”你的声音在他愈发得/寸进/尺的动作里变得破/碎。
“每年都一样啊,可是今年成年礼我不想要这个”他把你转/了个身,彻底把你揽/进怀里。
“那你……想要什……么”他堵/住了你的嘴,他又在做让你们两个都愉快的事了。他说只有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才会这样做,让他心情愉快。所以他这是不高兴了吗?
“比起…这个,昨天父…亲找你…说了什么?”他灵活的舌不断追逐着你,让你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他说让……我自…己找个……个能继续……养活我的人”你都快要断/气了,他怎么越来越久了。
他和你分/开时,嘴角拉/出了长/长的一条银/丝。他慢条斯理的把它用/手指抹/掉,又把它放/进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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