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一刻,方晚终于在下人提着的夜灯下走了过来。
连楚还带着斗笠,听到声响,立刻站了起来。
方晚走了进来,下人点了蜡烛之后,就关上门,谁都知道今晚不可打扰主夫。
“想好了吗?”
“还是原来的话,我不会签,公子另找其他人。”连楚一点都不想妥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也什么都不知道。”
方晚嘴角扯起一丝弧度,“我是个肤浅的人。”
他手抬高,趁连楚没注意一把揭了她的斗笠,虽早在?二个月前就见过数次,但她真正在自己面前时,还是愣了一下,心里却更加坚定,“今天你就算不同意,也改变不了。”
连楚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抱住,正欲挣扎,耳边就传来炽热的呼吸,“听她们说,你的身子很软,力气也小,果真如此。”
伴随着方晚体温升高,腰腹处顶着一根粗棍,能透过布料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
连楚瞬间就觉得花穴蠕动了一下,有丝丝液体正在顺着阴道流出来,沾湿亵裤。
她咽了下口水,身不由心,手推着他的胸膛,张口正要说“等一下”时。
方晚就亲了过来,食指和拇指抬高她的下巴,激烈的吻激情四射,舌头嗖得钻进连楚的口腔,紧密地缠着她的小舌,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液,啧啧作响。
手臂环着她的水腰,努力将连楚娇软的身子按进自己的怀里,腿间的硬物越发肿得难受。
他已经快二十五了, 却一直都没有享受过夫妻情事。每每看到妻主压着男倌的丑恶嘴脸,他就一阵恶心,更是想尽办法躲着。
要他给妻主生孩子,宛如一种酷刑。更何况她的长相也一言难尽。
他以为这一生就要如此艰难的过。却在某一天,他视察某个小镇的铺子时,看到了人群中的连楚。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贵夫郞路过此地,可后来才发现并不是。
看着她一身粗布土衣,也被穿出华贵气度时,就知道此人定不是这方地域能养出来的人。
仪态便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就这样靠在窗前,拿着手里的账本,不曾翻页。
现在她人就在自己的怀里,比之想象中的还要香甜几分。
方晚亲得很重很急,舌头还被他拉到他的口中,口中的液体都被他一饮而尽,只留下被扯动的麻和痛。
“呜呜……”连楚这一次真想推他,却无济于事,他原本还抬着下巴的手伸过来,钳住了自己的两只胳膊。
粗壮的阳具隔着布料摩擦着已经湿润的花穴。阴唇颤动着,感受到了龟头抵在两腿间贲张的欲望。
好热又烫。
终于他放开了自己的嘴,连楚大口大口呼吸着,肺里盈满空气的感觉真好。
鼓胀的胸脯起伏着,摩擦着方晚的胸膛,软绵温香。
他眼底欲火更甚,本就在连楚腰间的手,摸索着找到那根细带结,食指勾着解开。
脸庞顺着她细嫩的脖颈,留下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吻,下巴微微移开她肩膀上的衣布,咬在她凸起的诱人锁骨处。
“嗯啊,别……嗯哼……”连楚难耐极了,仰着脖子,五指捏成拳。
方晚太热情了,她根本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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