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把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来,托住她后脑往自己胯下按去。
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抵住了钟情的嘴唇。它经历了一夜的欢爱,至今没有清洗,还混着成熟男人跨间的雄性气味,并不好闻。钟情非常反感,死死闭住嘴,无声地表达她的抗拒。
两根长指顿时捅入了她花穴之中。裴述一边抠弄穴壁,一边淡淡道:“卿卿的小逼真可怜,又红又肿,吞了一整晚的精,啧啧。要是再把大鸡巴插进去,它会被肏裂开吧。”
“还是说你宁愿穴被肏烂,也不愿意吃为夫的鸡巴,嗯?就这么委屈你吗?”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庞。
“这不是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钟情弱弱开口,“我没吃过,我不知道怎么做啊……要是不小心牙齿磕到碰到它了,那怎么办。”
“我相信你不会的。”裴述笑意温柔,“娘子冰雪聪明,吃男人鸡巴这种事,想必也能无师自通。”
他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然后强硬地将龟头塞进她嘴里。钟情下意识地想用舌头将它顶出去,舌尖划过肉冠,却让他爽得背脊一阵酥麻。
“嗯……不错,继续舔。”他下了指令。钟情心知自己逃不过这一遭了,心中一片灰暗,视死如归般的舔弄起了口里的硕物。
她从来没舔过男人这东西,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微微反胃,但她不敢表露出厌恶的情绪,只能笨拙地去讨好这根阳具。她像舔棒棒糖那样舔嘬着硕大的肉冠,舌尖不时擦过马眼,舔到了从中涌出来的浊液。裴述被舔得极松快,按着她的头,身下一顶,将茎身捅入她口中。
他肉棒粗长,她没法全部吞到口中,还剩一半露在外面。她抬眼看他,见他神情莫测,看起来似畅快又似阴沉。她心中一突,不敢怠慢,轻轻将口中肉冠吐出,从上至下舔弄整根柱身。
她跪坐在他身前,低下美丽的头颅,用自己的唇舌侍弄他的阳具。这极具臣服意味的行为极大满足了裴述的掌控欲,让他在生理上的畅快之外,心理上也有强烈的快感。
他抚摸她的脑袋,将她披散的发丝绕在指间把玩,不时爽得低吟几声。但她舔得并不快,这和风细雨的节奏如隔靴搔痒,让他渐渐没有了耐心。他按住她的头,肉棒开始在她嘴里猛烈抽插起来。
那根粗长的性器毫无怜惜地在她嘴里狂插猛肏,次次捅入她嗓子眼中,她被迫深喉,想要作呕,乃至有些窒息,他却总能在她呼吸被彻底夺去之前抽出肉棒,留她一线生机,然后再次捅入。如此循环。
他捅得深的时候,她的脸庞几乎都埋在了他跨间的密林之中。男人浓密的阴毛蹭得她脸庞很痒,更为她窒息的感觉添柴加火。她渐渐干呕,口水顺着他肉茎柱身流下来,滑落在那片密林中,将它们打湿,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这种强制口交的感觉太过痛苦,她绝望地怀疑自己要被他插死。她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低低吟叫一声,肉棒在她口中迅速抽插了几十下,然后对着她喉咙喷射出汩汩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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