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我才能欺负你,听懂没?
见顾羡礼闭目,眉心轻蹙,紧紧抿唇,不说话。
池岁不讲道理:没听懂也不行,不管你愿不愿意,仙女的命令必须服从。
顾羡礼:
这是在报复他前几天晚上不收敛做的事了。
还挺记仇。
怕这小姑娘生气,再跟自己冷战。
顾羡礼顺着她的意思,没再动,由着她随意胡来。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池岁细细的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我走了。
拿过一旁的手机,按亮,顾羡礼眯了眯眼,再等五分钟。
池岁:啊?
池岁没反应过来,顺着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
现在是晚上的十一点五十五分。
我很听话的,身下的男人语意未明,隐隐带着威胁,既然今天不能碰,那就等过了十二点,嗯?
池岁:!!!
啊啊啊啊啊妈妈救命!有变态!!
还好,车门没锁。
池岁拿过脱下的外套,胡乱披在身上,逃也似的跑下车。
雪夜中,她身上白色的毛绒外衣近乎与四周景物融为一体,像只被吓得落荒而逃的兔子。
顾羡礼扯唇,低笑了声,没阻止。
一直到池岁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重归平静。
车窗被放下。
顾羡礼略微抬眼,顺着院门,看向空无一人的花园,点了根烟。
冷风透进来,吹散了暖意。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窗边,腕骨低垂,修长的指骨节屈了下,青烟白雾间,烟灰被抖落在了雪地里。
路灯昏暗,影影绰绰的勾出他硬挺的眉骨。
大概吹了十分钟的风,眉目间的情欲却仍然褪不去,愈显浓烈。
挺会磨人的。
搞得他现在都还难受。
几天后,春节。
顾家老宅的饭局定在中午,碍于顾老爷子还在世的面上,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每年这个时候,顾羡礼才会赏个脸,回去一趟。
下午简单处理完工作,晚上再过来陪池岁,顺便吃个年夜饭。
午觉睡醒,池岁坐在露台学着插花。
下午的阳光正好,光线明亮。
少女披散在肩后的发丝柔顺,随着低头,鬓处几缕遮住巴掌大的小脸,面色认真。
忽而,手机提示音响起。
池岁把手里的假花放下,看向一旁的手机,打开。
入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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