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顾羡礼吃醋的事情,她心心念念惦记着这一要点。
池岁又问,不会没有吧。
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唇色潋滟,因为方才的事情而出了绵密细汗,发丝黏合在颈肩上,锁骨精致漂亮,白的晃眼。
顾羡礼没说话,骨感修长的手扼住池岁的腕骨,带着向前。
最终,在他的黑衬衫前停顿。
顾羡礼眼眸晦暗,用着很低很轻的喘气声开口,问她,有吗。
池岁指尖一缩。
很硬,隔着衣衫面料,隐隐能感觉到分明的轮廓。
看跟摸能一样吗!
她只是口嗨一下,怎么还来真的了!!
池岁快速收回手,推开他,丢了个抱枕砸过去,又气又羞的炸毛了,滚呐!
抱枕被顾羡礼接住。
他神色并未变化,也不恼,把东西重新丢回床上。
而后,男人再度俯身揽过池岁,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午安。
顿了片刻,他又开口。
宝贝。
睡到下午四点半,池岁醒了。
顾羡礼走之前帮她把窗帘拉上了,雾粉色的轻纱窗幔下,阳光透进房间。
换了件衣服,池岁走出卧室,站在楼梯处向下看。
竹帘半低垂的茶室里,男人背脊笔挺,端坐于茶桌前,修长的指尖抵在棋子之上,正在陪着池盛德下棋。
氛围一片和谐,一点儿也没有自己闺女被人拐回家的剑拔弩张。
这狗男人真的很有本事。
这才几个小时啊,就把她爸妈全都搞定了。
池岁下了楼,走过去。
在顾羡礼身旁坐下,池岁打了个哈欠,偏了下头,把脸枕在他肩上,没什么精神的看着。
下一刻。
池岁桌下的掌心忽而被覆上。
男人骨骼硬挺的指骨节向上,穿过她指缝,弯了下,勾住。
背地里在十指相扣。
明面上,顾羡礼却面不改色,继续下着棋。
池岁顿了顿,想挣扎。
但力气终究抵不过他,最终无果,只能选择放弃。
池岁:
人模狗样。
衣冠禽兽。
池砚年从公司回来,路过茶室就看见眼前这一幕。
池砚年眯了眯眼,视线在他们手上的动作定格了两三秒,随即看向顾羡礼,你怎么在这?
恰在此时,林瑾端着茶盏出来。
林瑾走过去,瞥他一眼,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怎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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