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太高兴,穆芝英也会和李园清大家长斗斗嘴:哪有来了大喜事儿吃饺子的呀,饺子什么时候吃都行。
孟朝茉的喜悦无需大肆宣扬就有最亲近的人主动帮她庆祝,况且还保密搞得如此隆重,她洗完手出来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哎呀都吃都吃,肚子饿着呢,我最爱吃妈做的菜和奶奶包的饺子了。
商俞在她耳朵边喊她端水会长。
气得孟朝茉把指尖未来得及擦的水珠弹他一脸。
饭桌上的话语没间断过,商俞小时候所受教的食不言早就在孟朝茉的闯入后彻底颠覆,不说他自个儿尚且从个老宅饭桌的闷葫芦到现在偶尔搭嘴的状态。就说李园清,大半辈子的威严、铁面,被孟朝茉那些个趣事都逗得一口一个乖乖。
更别提穆芝英这位有愧的母亲,她除了对孟朝茉发自内在的喜爱,还有感激,感激孟朝茉的存在让她对母亲这个角色有弥补的机会。
至于商跃那个被压制得死死的、不着调的商家逆子,就更庆幸孟朝茉能哄他老母亲开心了,起码他能少遭点殃不是。
饭桌上都喝了点红酒庆祝。
孟朝茉是饮啖兼人的,红酒入喉是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状态,贪杯喝多也神思清明,洗完澡尚且还记得她那份落在玄关斗柜的礼物。
于是下楼去拿,拿回东主卧商俞正好从浴室出来,不知道酒精还是热蒸汽的缘故,整个人晕着雾感的淡红。
喏,给你的谢礼。孟朝茉往他怀里塞。
商俞还没拆就说不够,副会长大人也忒小气。
孟朝茉承认这份小礼物比起他的帮忙对逸室的创收,确实小巫见大巫,所以她问:还想要什么?
商俞把袋子搁在柜面,额前发因他为方便洗脸盗用她的束带往后束,有几缕还支棱着,而他面带正色,允许我亲你。
孟朝茉点点头。
商俞就像只大狗凑前低头亲她。
呼出的气湿热。
很快就坐在沙发上,商俞仰头喘息时十分好看,惹人怜爱,要我。商俞又低语出第二个要求。孟朝茉想起前阵她说一周一次还算数时眼前这位拥被翻身的气急败坏,就仿佛她的想法玷污了他纯洁高贵的心思似的。
所以她也就不那么轻易低头,指腹摸摸他下巴有意为难:
你求我。
求你,求朝朝,求姐姐。他好像享受下巴摩挲带来的细微颤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商俞在床/事方面向来就不介意低头示弱,尤在欲/念缚身时语调更清软。
而孟朝茉轻声哼笑,细声说:
我买的礼物好像有了另个用处。
商俞此刻半眯眼,眼底还是情动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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