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佩不确定地又轻摇了摇他的手臂,叫他:冒顿!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冒顿!
接连叫了三五声,他仍是紧紧闭目睡在那,如同昏迷那几日,无论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应。
许是那些日子被他吓怕了,兰佩的脸色一瞬煞白,使劲摇了摇他,声音不觉也颤声扬起来:冒顿!你快醒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见他还是毫无反应,兰佩慌张起身,想要下榻去唤巫医,身子刚从他身上跨过,被他突然伸出的双臂横空一拦,向后带去,整个人毫无防备,仰倒在他的臂弯间。
他的身子紧跟着欺上来,结结实实压在她的身上,唇角带笑望着她:就那么紧张我?
兰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愠怒的眼一直看到他眼底去,见那里的点点泪光已然变成狡黠的笑意,不禁怒不可遏地叫出他的大名:孪鞮冒顿!
冒顿一本正经地答道:末将在!
兰佩强忍着被他生生气出来的泪,使了些劲捶他未受伤那一侧的前胸,咬牙道:很有意思么?这样戏弄我,你觉得很有意思么?!
冒顿没想到她这么不经逗,见她眼眶都红了,赶紧柔声低眉顺眼地哄:没意思,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兰佩白他一眼,想推他下去,又怕碰到他的伤,只得蹙眉瞪他:下去。
冒顿摇头,一下,一下,如雨燕掠水啄她的唇,亲一下,说一个字:不,下。
说完,那雨燕轻巧的翅尖带着微凉的湿意,如戏水般游移,轻柔地撩拨着,一直痒到她的心尖。
冒顿......
她的嘤咛带着极大的克制,想要他停止,偏他有意用魅惑勾引的声线回了个:嗯?
他是故意的。
知道如今两人什么也做不了,偏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纵火,不多时,只用几根手指,便让她绷如满弓的身子彻底松弛下来。
良久,他侧身,朝她耳廓吹气:喜欢吗?
兰佩面颊潮红,身子软作一滩,应答的话柔若无骨:嗯。
男人甚是满意:以后,我日日都让你这般喜欢。
......
一开始,兰佩并未将他的这句浑话当真。
可男人却带着君无戏言的决绝,铁了心地要将誓言兑现,原本的一味索取,变成了每日不求回报的单方面给予,兰佩避无可避,又不放心他的伤,没过几日,开始每晚磨蹭着迟迟不肯上榻,直到很快来了月事,才让男人消停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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