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柏没想到项厉能来的这么快,刚才听着苏泊的威胁,其实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给项厉打电话的,但是这种时候,他就是想看看项厉。
项厉把他转了一圈,确定他就是手指关节有些红肿之外什么事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扭头看着围着的人,厉声道,“你们谁欺负我弟弟了?”
咖啡店的老板看着项厉这一副要给自己弟弟撑腰的架势,忙苦着脸开口,“哎呦,我们哪还敢欺负你弟弟啊,你看看我们这个店让砸的。”
“喏,人正相亲呢,你弟弟突然把人家小伙子的假发给摘了,姑娘直接给吓跑了。”
老板指着旁边一个一脸哭相的年轻人,头发稀疏的隐隐能看见头皮的光泽,钟柏顿时红了脸,结结实实的给人鞠了一躬,“对不起。”
老板又絮絮叨叨的开始说,刚才钟柏怎么发威,把他们店里给砸了的,越说钟柏越不好意思,刚才他一拒绝,苏泊就变了脸色,准备让他那两个手下带着钟柏出去。
钟柏想着刚才苏泊让他做的事,生怕自己被苏泊给抓了威胁他哥,也不留手,一个酒瓶子就摔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头上,衣服上的血迹也是这么溅上的,可他再怎么说也就是个半大小子,那能是两个成年人的对手,眼看着人两个就扭着他的膀子要出去,也就是他眼疾手快的一脚上去把人家玻璃给踹碎了,这才被老板和员工给堵了下来。
钟柏把那块木牌以外的事都含混的给项厉讲了一遍,项厉当即黑了脸色,钟柏忙开口安抚,“哥哥你别担心,我不会答应他的。”
话还没说完,项厉的脸色反而更加沉了下来,他握着钟柏的肩膀,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当即把人给横抱了起来,“你现在长能耐了,还敢踹玻璃了,万一玻璃渣子顺着裤腿,扎你肉里了,你怎么办?”
何云轻咳了一声,忙招呼着老板计算损失,项厉拉着钟柏坐到后边没被波及到的凳子上,他半蹲着,帮着钟柏把鞋给脱了,钟柏有些不好意思的躲了躲,立马被项厉攥住了脚腕。
“哥…”钟柏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咖啡馆用的是大片的玻璃,外边来来往往的,不少的行人,都能看见。
“不许动。”项厉的脸色就没好看过,阳光明晃晃的透过来,钟柏整个人有些紧张的脸色开始泛红。
马路对面,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看着项厉和钟柏两个人,朱琳琳不由的咬着下唇,双眼忍不住落下泪来,苏泊火上添油的开口,“我早就说过了,你看他都能大庭广众的做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钟柏又有什么办法呢。”
刚才在咖啡馆,朱琳琳就坐在他们后边一桌,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随便两句话就能激得她过来,听完这一场戏。
朱琳琳双手攥着拳,刚刚听着钟柏竟然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喜欢,她几乎不敢相信,男人,喜欢男人,那是一种多么恶心的事,这是一种病,小白绝对是被他哥哥,不,是这个恶人给诱惑了,他怎么可能染上这种的恶心人的病呢。
苏泊接着开口,“可怜啊,小白现在也就只有你能帮他,让他重新回到正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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