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这个要求又合适的人本就不多,在徐榛年父亲徐志清的推举下,这任务就落他头上。他没有暴露身份,可因为在厂里没有站队,那伙人就打算给他下药拍下不雅照片,借着严打的东风来威胁他。
他虽中了药,但人也跑了,不过额头受了伤。第二天在招待所醒来,床上只有一滩斑驳的血迹。
他再怎么回忆也想不起那姑娘的面容,事后他拿到了当天的旅客登记表。也暗中见过那间房间的登记人,可他知道,不是,都不是。
阿嚏、阿嚏
连打两个喷嚏,徐榛年蹙着眉宇捏了捏突然发痒的鼻子。
刚才那张围巾包裹着的小脸再一次浮现在他心头。
同一时间,相隔不到一里路的小仓房内。
林青旸也知道了妹妹怀孕的经过。
室友生日我们都喝醉了,回不了宿舍去了招待所。头痛一沾床就睡了,第二天醒来没看到她,反而睡了个男人。我吓坏了,不敢吵醒他那个室友说她家里有事后来回去了就是这样。
原主一小姑娘好糊弄,可林青玉却从她的记忆里发现,那个叫田丽的室友和这事绝对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呢?
因为她很紧张,还很笃定原主一定出事了。不过,这种笃定在她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变了。
林青旸犹如发泄一般猛踹着墙壁,他明白了,他妹妹这是稀里糊涂就怀孕了,连人长啥样都没有看到。
哥,哥,你别这样。林青玉上前拉住他。
他又能怎么样?连那瘪犊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该去哪找人?他妹妹,他妹妹啊
他本来以为妹妹处对象了,舍不得才留下孩子。可现在,以后她又要怎么办?
林青旸满脸带着愁容,心里的火没处撒,看着妹妹的脸,着急又无可奈何,只觉得腮帮子那的牙根处都火烧火燎。
哥,我上回和你说自己养孩子不是瞎说的。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知道咱们早上赚多少吗?十八块二!这才第一天!
咱们材料买得多,这礼拜的量都够,可买那些才花多少钱?你别回去了,就留在京都摆摊。
等我开学了孩子也两个月了,花钱请房东大娘接着照看。对了,快收拾东西,早上我托王大娘照看孩子,听到里面有房空出来。五块钱一个月,我补了3块钱,她就让我们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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