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得意不过一瞬,一霎儿的功夫,一张过分好看的脸便在她的眼前放大,浅浅的气息在她的面上拂动。
青陆觉得自己额上的细细胎发、面上的小绒毛一瞬间全都站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往后仰倒,辛长星的手已然托在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向自己,在下一刻,辛长星便吻了上来。
她的唇轻软柔暖,触上去的那一霎令他蚀骨,和上两回的轻轻触碰不同,他攻城略地,用舌头分开了她柔软的唇,一卷一勾,那颗甜甜的、香香的、小小的糖便到了他的口中。
可他还不肯离去,含着糖在她的唇间轻轻触碰,旋即将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她的。
你吃过的糖。他轻轻喘着气,意乱情迷,手在她的脑后轻轻捋着她的发,尤其的甜。
青陆眨着眼睛,声音带了哭腔,您是亲我呢,还是亲糖呢?她把自己的脑袋从他手里挣出来,往后退了好几步,把自己靠在了支摘窗旁的书桌上,委屈的直掉泪。
辛长星挪下床,长腿一迈,已然站在了她的身前,高高的身子弯了下来,他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眼睛,吻走了那一颗泪,复而欺身向前,一只手搂在了她的腰际,糖与你皆甜,没什么分别。
有酥麻攀上心头,青陆脑子里乱七八糟,见他又要吻上来,恶从胆边生,她拿额头使劲儿地撞上了辛长星的脑袋,却在撞上的那一瞬,自己身下的那张书案,轰的一声塌了。
不过一个旋身,辛长星抱着青陆离开了桌案。
大约这南厢房许久无人居住,这里的家私也长久未用,这桌子便腐朽了吧,此时桌子腿已然断了一根,桌案也塌了下来。
青陆愕着双眸,看了一眼桌案,再看一眼辛长星。
呀,您可真能耐,又把我家的书桌给压坏了呀。她不满的抗议,顺便把自己从他怀里摘出来。
辛长星心里还有些起伏的波澜,好容易把隆隆的心跳定下来,牵唇一笑,方才不是你压在书案上的?
青陆攥着拳头抗议:您说什么呢,方才是您压在我的身上,我才压在书案上的。
辛长星哦了一声,挑了挑眉,那也该是咱们俩一起压坏的。他斜乜了一眼青陆,觉得她抗议的模样尤其的可爱,好歹我也是你曾经的上宪,为上宪扛事儿,不也是小旗该做的?
青陆气呼呼地往椅上一坐,撑着膝仰头问他,咱们俩一起压坏的,说出去我爹娘该怎么想?您是我曾经的上宪,不该您为我挡事儿嘛?再者说了,我爹爹是国公爷,我娘亲是郡主娘娘,我祖父是比您还厉害的武神,我不怕您啦!这小旗呀,我早就卸职了。您压坏您承认,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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