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珝,许珝你醒了吗?”张畅的声音隔着门穿过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另外几个人在说话。
“我给你带了饭,我进来了?”
!!!
许珝一惊,连忙想推开祁砚旌,可祁砚旌不知道突然抽什么疯,就是不松手。
他一边托着许珝打吊针的手,免得跑针,一边维持原来的姿势抱着许珝,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又还在生病,毫无还手之力。
眼见着张畅要进来了,祁砚旌再亲了他两口才终于松手。
许珝刷地躺进被窝,捂住被亲得通红的嘴唇,恶狠狠瞪祁砚旌一眼,“加一个月!”
祁砚旌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
他把许珝追到手的时间,又因为不知节制而被迫加长一个月。
但祁砚旌不在意,他和许珝相处到现在,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项,而那一项对体力要求比较高,祁砚旌从来不心急,等许珝养好身体再说也不迟。
“可以。”祁砚旌笑着,答应得十分爽快。
他起身理了理衣服,上前打开病房门,张畅后面还跟了闫崇平和岑槐。
“哎呀闫导您说您这么客气干嘛,来就来还带什么果篮……”张畅的大嗓门瞬间充斥病房。
闫崇平跟祁砚旌点了点头,把果篮放到许珝床头,“看病人怎么能空手来,礼节问题。”
“您太客气了。”
“要的要的。”
两人一路互相客气,根本没发现空气里残留的异样氛围。
岑槐搬了张椅子过来:“闫导您坐。”
闫崇平笑笑:“谢谢小岑。”
岑槐摆手:“您说哪里话。”
张畅一路都着急忙慌的,见了许珝晃晃手里的保温壶:“小珝我给你带了鲫鱼粥,炖得烂烂的,里面刺我和岑姐仔细挑过绝对没有,你放心喝啊!”
“还有网上的事都处理好了,你什么都别想,安心养病。”
闫崇平也从兜里摸出个小东西:“来小许,说过要给你的。”
他手上是一张光盘,透明外壳上贴了张白纸写着《山岭》,许珝当即反应过来是闫崇平说过的花絮。
“好多年前的影像了,只有光盘,你住院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
许珝眼睛一亮,连忙道谢撑起身体想拿,起了一半又慌乱地拿被子捂住嘴巴。
到这一刻,嚷嚷半晌的张畅才发觉不对劲:“小珝你咋了,捂着干嘛,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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