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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陶灼更加好奇了。

待到了屋内,换了外裳,两人坐在榻上,祁晔才道:灼灼,你应该不知道,当初我还没恢复,昏迷十几天未醒那次,当时苏萱参与过,里面还有老鲁王的人手,就是当时婉嫔的那个假兄长和道士,都是老鲁王安排的人手,借了苏萱和婉嫔的手,想要离间我跟太子的关系。当时,我还在雷击树的附近发现了铁丝,那便是老鲁王的人弄出来的。

这件事时间有些久,且那时候他与陶灼也没有相认。

但接下来的事,陶灼就深刻地经历过了。

那年我去招安,当时朝我发暗箭的,也有老鲁王派过去的人,因此,当时苏萱才说她派过去的人太卖力,居然锲而不舍地朝我射击,其实是她弄错了,另一波人手是老鲁王派过去的才对。也就是让我受伤的那支箭,出自老鲁王之手。

这老贼!陶灼气的拍了下桌子,倒把自己的手弄疼了。

祁晔好笑又心疼地忙给她揉了揉,别生气,左右他们现在已经下到牢中,只能交代完,离死也不远了。

陶灼点点头,问,那还有吗?他还干了什么?

自然是有,祁晔接着往下说:招安那次的海匪,其实有一部分就是老鲁王派了人撺掇,想要太子前往,害我大祁储君。后来市舶司我安排的官员,也被他暗中都给迫害替换掉。还记得当年那个孟里吗?其实,他的后院那个妾还有那个假养女,都是老鲁王安排过去的棋子,目的也是为了借孟里的手除掉我当时安排的市舶使,之后又除了孟里换上了他的人。

他可真能折腾啊,陶灼听着都替老鲁王累得慌,不过,他怎么就惦记上皇位了?是一开始就有野心还是发现了铁矿才有的?

祁晔便为她解释,一开始就有。这个老鲁王跟我父皇是兄弟,当年,他是皇祖父幼子,十分受宠。后来父皇即位,他封地在鲁地,但因为身体缘故,常年在气候好的黔中居住养身,便一直住了下去。因是幼子,皇祖父当时十分宠他,虽然皇位没给他,却给了许多金银财宝,只是,现在审问才知道,皇祖父私下里居然补贴了他更多,甚至有一张前朝的藏宝图也给了他。

该不会他真挖出宝藏来了吧?

陶灼听到这里便觉着,祁晔祖父也是不应该过分宠爱幼子,若是幼子明事理知轻重才好,就怕老鲁王这种有野心,得宠偏没得到天底下最好的那个位置。

祁晔听她这样说,也深以为然,的确是皇祖父助长了老鲁王的野心,又给他充足的银钱,而那张藏宝图被老鲁王研究了一辈子,最后探出来的便是利州那处铁矿,这也是老鲁王一直居于黔中的原因,以养身体为掩护,在利州着人寻宝。因为距离利州还有一定距离,也更容易掩人耳目。当然,皇兄和我父皇也从来没想到他一直都觊觎皇位。

这就是个祸害啊,幸好现在战事平定,看看就这几个月,受难的百姓有多少了?陶灼先前开办的慈幼院,如今也已经往京城外地开办了几所,因此也收容了不少的难民和孤儿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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