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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一听,就不乐意了。他这人口重,又好口欲,尤其这几年日子过的顺风顺水,越发心宽体胖起来,说他是个白胖的胖子也不为过。

那不行,我可吃不来清汤寡水的饭菜,你要我吃的清淡,岂不是割我的肉!

他一无根之人,本就无欲无求了,也就好口吃的,还给掐断了,他可怎么活?

张太医看了看他肥肥的肚腩,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割点肉下去倒是正好,身轻体健。

不行,不行,你给我开个方子治治毛病就是了,作甚作难我吃食上,福全一个劲摇手,见晋王不赞同地望过来,似乎要认同张太医说法,伸手将人肩膀一搂就往外带,你这老张头,出来咱们细细说,别绕了殿下休息才好。

哎呦,你这老货,撒手撒手,张太医跟他关系好,不然说话也不会如此随意,只是福全他那身宽顶了瘦小的张太医近俩,很快将人夹裹出内室。

祁晔因扎了银针,头疼渐渐缓解,他才有精神琢磨起梦境来。

想到梦里小姑娘的模样,还有跟白日里陶家那小姑娘一样称呼自己为晔哥哥,那光怪陆离的场景,无一都透露着诡异,光怪陆离的诡异。

灼灼。

想到梦里小姑娘的自称,祁晔黑眸微沉,似乎今日白日里陶益靑也是这般称呼陶家那小姑娘的。

或许这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祁晔思量半天,将结果归于此,至于梦里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他不知道原因,也没法知道,毕竟这只是自己做的梦,梦是无法解说的。

自以为想通了,祁晔心情也好了不少,外面却传来一阵动静,隐隐有参见圣上之音。

却是景隆帝批了小半夜奏折,正待安寝,听闻晋王突发疾,头疼干呕,虽然张太医已过去诊治,心中依然放心不下,便重新穿衣坐了御辇过来。

皇兄,我没事了,大半夜的累得你前来,祁晔知他皇兄政务繁忙,每日批复奏折到深夜,合该早点歇息才好,刚要起身,就被景隆帝按在。

你我兄弟还这般见外,我不放心你,正好也未曾歇下,过来看看,如今可还难受?

景隆帝年过三旬,是从小把这个幼弟当儿子一样长大,见他脸色苍白,自是心疼不已,好端端的怎就忽然病了?听张太医讲是发了噩梦,什么梦竟让你这般?还是白日里遇到什么恶事了,才会做出噩梦来?

他也是随口一说,旁边伺候的福全倒是听进心里去了,想着等会儿去找景二问问白日里殿下出去是否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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