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红唇如花瓣,眼神晶亮,像一把火燎过心头,江衡云抬手抓住了跑走的小妻子,使了巧力让她转回自己怀中,梨梨。他哑声唤道。
被屡屡吻到脸红心跳的记忆升上心头,司梨贴在江衡云怀里,挑衅地踮脚吻了一下他。
怕什么,这位正经人可做不出在外面亲亲的事!
果然,江衡云没有动,在司梨准备乘胜追击时,被他扣住脑袋压在胸前,你还小呢,别闹。
嗯按前世年龄算,她怕是老牛吃嫩草才对。司梨双手搭上了江衡云肩头,捏捏他的耳垂,顿时感到抱住自己的青年一僵,不由得闷笑出声,柳下惠可要做久一点啊。
让我抱一会。靠着低矮的梅树,江衡云低头吻了吻司梨的发梢。司梨压根不听他的,勾勾缠缠做些小动作,簌簌的梅花花瓣落下,连江衡云圆领袍外的脖颈都泛起红来。
闹了一阵,忙碌的疲惫泛上,司梨没站多久呼吸就均匀起来,作怪的手也只松松勾住了他。江衡云吐出一口气,略微弯腰将睡着的少女抱起,跟在旁边的内侍和婢女乖觉地放轻了脚步,垂眼不去看恩爱的太子与太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
东阳公这个事其实挺好理解的?他们在背后搞事惹火了太子,干脆把出手的司家和东阳公凑在一起,别拉他准备养成闲王的二皇子,但是这个口谕不是赐婚,真正对孩子好或者不求利益联合的,就像司夫人想的,送走避风头就是。只不过两家家长都不愿意停下来罢了(摊手
第119章 奇迹
司梨原本与狄夫子说好的讲课因书院放假推迟, 开年没过多久就是二月,八月的秋闱风声已经从吏部礼部大人们口中透了出来,和江衡云说的一样, 是并科考试。
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街头巷尾,只要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到四处在抨击女子并科。有街头赖皮闲汉说女子进去还不知怎么样呢, 读书人文雅些, 只一味说着祖宗规矩,在茶楼花楼里流出的诗词歌赋里不乏贬低之语。据说有人惹了花楼姑娘们不喜, 骂的最凶的那个想去寻欢作乐却被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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