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一个荷包里可不像只有三块碎银的样子,他早就想说了!
青莲一时为难起来,荷包里自是有钱的,但那是她为了出门玩带上的私房钱,怎么能给司梨?正在想借口时,她忽然看到青羽在角落里对她轻轻摇头。
一道灵光闪过脑海,青莲反应过来,以她的月钱可攒不出这么多私房钱。现在交给司梨,司梨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心思花销,又有青羽帮她盯着,以后还能找机会拿回来。但要是被王管事和陈大夫抓住她克扣小姐月钱,明晃晃捅到夫人面前去,就算夫人知情也不会保她!
小姐。青莲自觉脑子从未转得这样快过,上前将荷包递给司梨。司梨伸手接过,青莲紧紧盯着司梨,半晌没松手。
司梨疑惑道,怎么了?随即恍然,舍不得亲手绣的荷包?等你回来就还你,别担心。
青莲偷偷翻了个白眼,松开手,退到一旁和青羽站在一处。
王管事对其中关窍猜到几分,但她本就是为了折腾这两个没规矩的婢女替司梨出气,自然不会为青莲出头。
对了,既然出门散步对小姐身子有利,不若换个院子,也离大门近些。
王管事另起一个话头,司梨感受到她快满溢的好意,忍不住笑了笑,管事待我好,我就不客气了。只是要过些日子,如今也常常觉得疲乏,等再好些,搬起来也方便。
这座农庄虽小,本也是能安排出两个院落给司家两位小姐,偏原主胆小,在外非要和妹妹住在一个院子。有掌家夫人的亲生女儿在,选院子哪有原主说话的份?时人以东为贵,以左为尊,原主作为嫡长女不住单独的院子正房,最后却住了西厢房,倒是让人更看低了。
如今王管事提出换地方正和司梨的意,只是司棠留下的那些东西不折腾完,还没让青羽离开,哪能这样轻轻松松的走?
王管事和陈大夫没待多久,等司梨在从司棠留下的几张印着兰草纹的信笺上草草写了两句,便带着青莲一起离开了。
青羽站在旁边欲言又止,司梨坐在东厢房妆台前不适地转转手腕,疑惑道,怎么了?方才短短两句话说了她醒来和对司棠的担忧,模仿原主的思路让她憋得够呛,好在笔迹不同暂时能用刚醒虚弱解释,原主的字迹本身也歪歪扭扭不像样,司梨并不怕继母发觉不对。
就是不知道司棠看见自己的信纸被别人用了,会不会气得吃不下饭。
婢子是想问,厨房那些没用完的黄瓜,是叫大厨房李娘子遣人来取走吗?青羽想了许久,终是没挑司梨的毛病。青莲找了出路走了,她一个人对着司梨,日后如何可还得好好谋划,稳住醒来后有些古怪的司梨便是第一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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