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热疯了,烦躁之下说话就更直白一些。本意是想先贬低鹿见青,再来个转折,夸夸自己大度,同时破坏鹿见青在楚净心里的形象。可她刚说到这里,一下午都只会附和的楚净,忽然打断了她:所以,您讨厌鹿见青,想看他出丑?
怎么可能?时蔓急忙否认,我没有
那婚礼那天,您为什么要换掉我的香槟?楚净再次打断她,快速问道,我一直以为您是针对鹿见青,原来是针对我吗?想看我出丑?可您和我父亲,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
时蔓在这里说这么久,就是想拉拢楚净成为她的人,下意识反驳:当然不是针对你,我只是
说到一半猛地住嘴,但似乎有点晚了。
婚礼那天楚净就觉得不对,没到一诈就诈出来了。
父亲竟然真的跟时蔓有合作。
她心里又浮起不安,父亲到底在干什么?
我只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蔓硬生生改口,死不承认。
她这才意识到,楚净可能和她想象中不一样。
楚净并不理她的否认,执着地望着时蔓:我父亲知道这事吗?他同意您那么做?
想知道自己回去问你父亲啊。时蔓终究没忍住,她现在热得太难受,又发现自己被楚净骗了,就不想让她好过。香槟的事,她并不怕楚净知道,能气一气她也好。
可时蔓没想到,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鹿见青的声音:也就是说,香槟确实是你动的手脚?
当然不是!时蔓吓得直接跳起来,慌忙否认,我的意思,是让楚楚
不用解释,反正我会调查,你最好是没动手脚。鹿见青摆摆手,扬声道,春姨,送客。
春姨走过来,礼貌地对时蔓道:时小姐,您这边请。
时蔓要气死了,咬牙切齿地瞪了楚净一眼。
春姨,楚楚身体不好,没精力待客,以后不要随便放外人进来。鹿见青又道。
春姨答应得格外响亮,还递给时蔓一包纸巾:时小姐,您妆有点花了,要擦擦吗?
时蔓:
她气得扭头就走。
今天来这趟实在亏大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置气,而是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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