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钱买一件不是一样的吗?
队长,你欺负我,我可是要哭的。
顾煜说:你拿钱买一件新的不是一样的吗?
阚云开泛红的双眸凝视着眼前人,任凭眼泪作威作福,泪腔洒洒,我不要钱!
情绪进一步失控前,她转身大步离开。
逃避,是唯一能做的选择。
顾煜微闭眼睛,目光汇聚成线,总感觉眼前幕幕似曾相识,在哪里出现过似的。
梦中,也有位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红眼告诉他,她不要钱,她要的是裙子。
张赫犹疑问:老大,你真没想起点什么?
我应该想起什么?顾煜自我怀疑地扫视众人的表情,眼底的不解无助浮慢而出,或者说,我应该认识她吗?
阚云开驱车前往医院看望龙子吟,姚晓楠去开水房接水回来,与她一起走进病房。
阿法尼的那一枪没有击中要害,而是打进肋间,并不足以致命。
治疗最佳时间有所耽误,龙子吟在医院躺了许久,留下后遗症的概率极高,所幸保住性命。
阚云开拉开床边的陪护椅坐下,还好吗?
好啊。龙子吟故作轻松,脸上得意的笑容难藏,悄悄抬眼看着病房中忙碌的姚晓楠。
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正是如此。
龙子吟的身体状况有待评估,如若健康条件不允许,他则需要转业。
思量再三,阚云开咬唇问:你有想过如果不能重回部队,之后要做些什么吗?
什么做不了。龙子吟轻快的语气背后尽是遗憾。
心中晦涩难解,阚云开颔首敛眉说:对不起。
你瞎说什么。龙子吟接过姚晓楠递来的水杯,笑说,是你救得我,难道忘了吗?
阚云开低眉未发一言。
不如这样,你给我在你爸公司安排一个混吃等死的岗位,薪资要同比中高层那种。龙子吟宽慰提议,比如给你爸当个保镖什么的?
行啊。阚云开笑问,为什么不给我当保镖?
龙子吟脱口而出:你有老大啊。
姚晓楠向他提及过顾煜失忆之事,此话对阚云开来说无疑是一种中伤,他闭嘴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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