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你住手求求了!住手!住手
可阿彻已经没了理智。
完全就是兽性在支配着他的大脑,他将我的衣服往上推,推到了胸口。
又推到了双眼上。
阿彻
我害怕到开始流泪。
试图反抗,拼命挣扎。
阿彻扯了领带,直接绑在了我的手腕。
他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在那一瞬间爆炸,我听到了裙摆纽扣扯掉的声音;在冷风贴着我的肌肤刺入那一瞬间,我又听到了皮带扣叮,解开的声音。
阿彻!
吱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烧水壶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阿彻的动作骤然停止。
夜幕降临,窗外的细雨逐渐变成了中雨,哗啦呼啦打在玻璃上。
我听见阿彻沉重杂乱无章的呼吸声。
我不敢动,又想要逃离。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阿彻突然从我身上翻身而下。
他从地上拾起一片残破的衬衣布料,丢到我的身体上,又一下子捡了起来,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盖在我的上半身。
大小姐,对、对不起
阿彻离开床,飞速离开了主卧室。
我听到门外砰!的一声,公寓大门的拉开与摔砸。
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外面厨房飘来一阵东西烧焦的味道。
粥煮糊了。
第 14 章
淋了雨,我的关节又开始痛。
恨自己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阿彻有没有再回到他的公寓,但我是很快的就离开了,打的车,大雨滂沱,直接回李氏公馆。
我问邵明章大约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公馆一个人,好冷静。其实我只是习惯了邵明章时不时叫我出来到主楼里吃顿饭、发发牢骚,但是邵明章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很明显回答的心不在焉。
邵明章说不太清楚,这次是出去开会,要每天进入会场后都收起手机的那种。开完会还要去当地的李氏集团的分公司看一看,大约得两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我放了电话,缩在被子里,膝盖大腿关节疼的要断掉,却满脑子都是今夜阿彻压着我时的目光。
日子一天一天数着过,连绵细雨下了很久,终于等到晴天了,我的膝盖也不疼了。
太阳从密布乌云跳出来的那一瞬间,邵明章突然风尘仆仆从外地连夜赶回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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