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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影看着他的眼睛:大人为何不杀了奴婢?

他却笑而不语,见她迫切想知道答案,可偏偏不令她如愿,反而促狭地一直吊着人,直到对方的耐心一点点的耗尽。

静影垂下头来,肩膀抑制不住的颤抖,桓槊掐着她的下巴,于她耳边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无论生死,都该是他做主。

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你所求的便也不远了。他撂下这么一句话,再不管静影。

想通?她该想通什么,是自甘下贱,任人摆弄,随他想将自己送予何人便给予何人么?

当她是什么?

这般思考良久,静影捂着嘴笑了出来,她如今不过是个贱民,是人皆可侮辱。

昨夜石远触摸到的地方,她恨不得拿刀子剜了,却也不得不受了,而桓槊面上瞧着对自己颇有兴趣,可还不是转手便能将自己送出去。

这样的人,本就指望不得,何况他们之间隔着的又何止是这一层。陈国数十万将士的性命,哥哥的性命,亡国之恨,这一切的一切,都得算到魏人头上。

胃里翻涌得厉害,静影趴在床边干呕不至,朱漆赶紧跑过来宽慰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又吐了?究竟是怎么了?这几日吐了许多次了,可是唐御医的药没效果?可是唐御医是宫中最好的御医,他的药怎会无用呢......当初梁大夫都摇头了,唐御医只瞧了一眼便说姑娘没什么大碍......

静影的脸越发苍白,几乎毫无血色,险些将朱漆吓坏。

可静影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反胃成这样一是因为桓槊的恫吓和石远的触摸,二则是因为......他们。

只要一想到那些血色,她便夜不能寐,甚至于他们这几日接连不断的出现在她梦中,可当她走过去想听一听他们在说什么时,他们却一直往后退。

幼时祖父驾崩时,她也曾做过这样的梦,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后来告诉哥哥,哥哥告诉她,死去的人出现在梦中是无法说话的。

若是死人开口,那她便也离死不久了。

姑娘好些了没有?奴婢去拿水给您漱一漱口。朱漆关切道。

静影这几日受了朱漆许多照顾,本该对她和悦一些的,可一想到朱漆是桓槊派来照顾她的人,便想到也许朱漆会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桓槊,甚至她今日穿了什么衣裳,吃了几粒米......静影越发觉得恶心了,连带着看朱漆的目光都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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